能打碎了牙自己咽在肚子里,当下有一瘸一拐的笑着脸走到了那警察面前顺便还往那警察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这样啊,那你们注意点,以后别练这些没用的!张哥,收队!”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那警察眉开眼笑的带着他那个兄弟走了。“这才叫识时务!”他临走的时候,小声的说了句。
“大哥,您清上座!都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得罪,您老就饶了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吧!”那樊豹是什么人,在北京这快儿混社会的人,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对他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在这个实力为尊的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把他打的服服帖帖的,他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的,纵然是这样一时半会儿的任昙魌也没有适应过来,因为这人对自己态度的前后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没事,这怎么可以啊,我毕竟也是新来的,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大哥呢!”任昙魌老脸一红,说的很是客气,但是他最后还是做在了最北边的高处。中国古代皇帝上朝的时候就是坐北朝南,这个规矩就算是到了现在也都还是存在的,往往有实力的人一般情况下还是会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就像现在逢年过节的你家里来客人,那辈分高的一般都是坐在上席,而上席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坐北朝南,也就是对着门口坐,因为一般咱的房子也是按照坐北朝南的这个方位盖起来的,所以说这都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文化传统。
闲话少说,此刻的任昙魌已经隐然的成为了这个看守所里的老大了。而那些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人除了愤怒也说不出什么来。虽然他们也想报仇,但是自己技不如人还能怎样,又看眼前的这个少年貌似很强大的样子,所以他们就心声了拜其为老大的想法,这样自己出去之后如果再被人欺负,那也算是有靠山了。
“老大,您都来了这么久了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叫樊豹,他叫李二狗,这个叫仇虎,这个叫单风,这个,呃,您就叫他疯子就好了!”在介绍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樊豹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来一个很可笑的名字。
“疯子?怎么还会有人叫这个名字?”任昙魌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反而感觉有些奇怪,好好的为什么要叫疯子呢。这里面一定是有事情。
“你为什么要叫他疯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邋遢的人,任昙魌并没有感觉他有什么地方异于常人。
“是因为他常常会做出一些别人想都不敢想的疯狂的举动,有的时候又疯疯癫癫的说着一些别人听起来没头没脑的事情,但往往这些事情还真的就应验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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