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毕竟咱们都是共事的同僚。”程捕头嘱咐些许,带着众捕快转身离去。
这屋内的松柏,艰难的应付着假娘们,正在为难之际,门扇重新又被打开,只听到扑通一声,衙役架着一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门扇重新复又关上了。
松柏赶紧行了过去,把地上那人翻转过来,满心以为是那卖茶的老翁,却发现是位年轻的少年郎。
松柏轻轻拍打他的脸,才见其缓缓睁开眼来,左右环顾一圈,这才张开裂开的嘴唇,轻声言道:“水!给我水,水!”
松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哪里有水,遂即来至这门前,敲打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刑房的几个人,正在门外赌博正高兴,听到松柏的喊叫,左推右劝后,过来一个瘦小的差役,低声咕噜着过来。
这人打开门上的小门,对着里面喊到:“吼什么呢?大爷正赌输了钱,准备捞本回来呢!一来就不消停,找抽是吧?”
松柏认出来,此人是刑房当差的,好像叫什么卤肉,遂即赶紧言道:“小兄弟,是我啊!还记得不?我是户房的松柏啊!劳烦你给这位小哥,端点水来,看来他是很渴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谁没有落难窘迫之时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被关这里来了?等等啊!我去给你盛些水来,等着啊!”这个叫卤肉的小衙役,匆匆忙忙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水,再次打开小门,递于松柏手上。
“我说你怎么也被关这里了,到底犯了什么错啊?”门外的卤肉关心问道。
“卤肉啊!我这是遭人陷害啊?就是看不惯马大人,才刚升堂就要杖责那老翁,准备严刑逼供,上前劝说了两句,这不,就被送这里来了!”松柏边给那少年喂水,一边向门外问道。
“我不叫卤肉,这是他们戏耍我的,给我取的外号,我姓鲁名熹,对了,你被困于此,可有想过今后,该如何打算啊?”这门外的鲁熹,有些担心的问道。
“管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关了也关了,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出去了,唉!就是不知道木屋的她们,是否安然无恙?”松柏头靠着墙壁,想起了陈月静她们。
这此时的木屋,可是闹砸锅了,松柏几天未归,陈月静来这县衙打听,都是无果而返,今日丐帮的又带来消息,说松柏已经返回县衙,众人在屋内左等右盼,却始终未见其身影回来。
这秦凝云在屋内晃来晃去,摸着下巴考虑半天,最后终于停顿下来,指着众人言道:“我猜这松柏哥哥返来,定是众同僚替其洗尘,拉着往酒馆喝酒去了,大家不必过分的担心,我猜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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