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靠谱,如今又多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老骗子,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冬夜漫长,柴火得很快,老相士和提莫、捅破天只顾天南海北的乱扯,倒是辛苦了杨骐拾了一夜芦苇杆,没有办法啊,谁让人家年龄有优势,老的奸诈,“嗨,年轻人要多锻炼”;小的狡猾,“杨骐哥哥最有爱心,知道我提莫小……”
不知不觉,东方泛起鱼肚白,天就要亮了。老相士起身告辞,道:
“老朽与诸位相见甚欢,临别之际,替三位各卜一卦聊表寸心。”
他长身而起,双手抱拳作揖,对那捅破天道:
“生死皆有道,
人前留一笑。
斟酒同谁醉?
枯叶随风飘。”
杨骐轻蔑的看了看老相士,心里暗想,老骗子又来这一套,我倒要看看这次你又如何说我,再与你把新账老账好好算算。
那老相士拍拍提莫的头,笑道:
“沙场一小兵,
自有大神通。
阵前无敌手,
远近有威名。”
提莫一听,这个好,我喜欢。杨骐又鄙视了小胖子一番,说你傻子你还乐。
老相士看了杨骐一眼,却是不语,杨骐不乐意了,我这憋了许久就等你说我呢,你倒是不说了。连忙问道:
“老先生不是说我也有一卦啊?怎么不讲了?”
“讲,讲,讲……”
那相士拿起卦幡,往哪光幕走去,口中吟道:
“雕栏应犹在,
湖中朱颜改。
梨花烂漫日,
山中杨花开。”
杨骐闻言一愣,难道这老相士看出了自己的身世?“雕栏应犹在,
湖中朱颜改。”应该是指山河依旧,人王易主;“梨花烂漫日,山中杨花开”,不正是说那天下都姓李的时候,自己这个隋杨遗孤在山中悄悄长大吗?还有,这老相士在三卦辞中藏头这几句话,难道也有深意?
他抬头正想请教那相士时,却见光幕一闪,老相士已经飘然离开了。
杨骐开始回想这些卦辞有何深意,先说给那捅破天的卦辞,四句藏头“圣人真苦”,看来老相士对捅破天评价很高,杨骐不免多看了捅破天几眼,依旧是那疯疯癫癫的老傻子,或许是那相士看走眼了吧。
相士又说提莫“傻子真冤”,也是不对,提莫傻不假,冤却无从谈起,恐怕也是信口胡诌而已。
给自己的四句卦辞,倒是说中了自己的出身,只是藏头“调虎离山”作何解呢?
杨骐正想的时候,不觉天边有了异样。
但见,西方天际亮起五彩神光,数道彩光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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