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刺杀危机,策划了多少良谋妙计。如今天下大定,本该是她享福的时候了,可偏偏却……
家将也是悲痛难耐,低头垂手轻声道:
“将军,有客人来访……”
那老人神游物外,哪里听得到?
“将军,有客人来访……”
“哦?快快有请,就说老夫荆拙初丧,不便远迎……”
家将哽咽难言,放声大哭。那老人喝了句:
“哭什么哭,速去请那客人,莫要失了礼数!”
他转身一看,这才发现客人已经进入房内,是个陌生的青衫生,只是眼里泛着泪光。
老人起身相迎,却因久坐腿麻,站立不稳。家将连忙上前搀扶,被他一把推开,那老人拱了拱手道:
“敢问阁下是?”
“汾阴院王通王冲淹先生门下杨骐,还望卫国公节哀顺变。”
哪家将闻言喝道:
“方才你不是说自己是国舅吗?好大的胆子,敢冒充皇亲国戚!”
卫国公李靖一挥手,沉思了片刻,仿佛想起了些什么,道:
“据闻今年元宵长安宫内倒是传出国舅打御弟一事,阁下如何证明你便是那位国舅呢?”
杨骐无奈,又掏出了那件御赐九宫八卦道姑袍……
不料那卫国公李靖笑道:
“妇人你看,你常念叨的兔道姑来了。只是你却……”
话未说完,老人泪又流了下来。
杨骐是个孤儿,未经丧亲之痛,如今看这大将军李靖对妇人的百般不舍,也觉得心如刀绞,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老人遂觉失态,连道失礼了,敢问国舅来此有何贵干?
杨骐便讲欲要搭救贾无卿一事说与老人。那老人道:
“休说你我初次见面,要我不报杀妻之仇。单论那白衣青年贾无卿造谣生事,祸乱百姓,就是个死罪。也罢,我且让人带他进来,你与他当面问个清楚。”
哪家将领命吩咐府卫将贾无卿带来,只见那贾无卿除了被绳索紧缚,并无异样。杨骐叹了口气,暗赞这李靖果然非同凡人,对自己的杀妻仇人,竟然也未加刁难,而是要依律问罪,实属难得。
白衣贾无卿见到杨骐,轻叹一声,道:
“此事与你无关,我只求一死谢罪尔,见了郭蓉,就说我与她来生再会。”
“先前在近海处你们未辞而别,我侥幸胜了那天魔圣,填河化海之灾已然化解,你何须一味求死呢?至于你误伤妇人性命一事,咱们从长计议,说不定还有办法让妇人起死回生。”
贾无卿闻言先是一喜,随即一叹,道:
“哎,杨骐兄弟,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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