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之机,证道长生。
别看十八楼境界距离十八楼之上只有一线之隔,可其中的差距之大,丝毫不逊于地仙一重楼到地仙十八楼之间的距离。其关键不是在于战力高低,而是在于长生与否,可以说长生二字几乎是所有十八楼修士的梦寐所求,如今徐北游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他已经有证道飞升之机。
一个尚且不足而立之年的年轻人证得长生,让她这位活了百岁以上的老人,情何以堪?
徐北游没有过多理会冰尘的惊讶,一步踏出,相隔着最后的剑三十六与道祖像下的尘叶遥遥相望。
尘叶毕竟是修行多年,眼力还是有的,此时他心知肚明,以徐北游刚才一剑破去剑三十五的气象来看,这位道门大敌的战力已经超出寻常十八楼地仙太多,想要破去最后的剑三十六也不算什么难事,只是在于是否愿意而已。
以他如今的狼狈姿态,想要胜过这样的徐北游,无疑是痴人说梦。
尘叶在短暂的绝望之后,面露苦笑。
徐北游开口道:“尘叶大真人,久违了。”
尘叶苦涩道:“徐宗主亦是久违了。”
徐北游提起手中诛仙,往前一点。
剑三十六,开天。
只是徐北游的开天一剑,与横贯于整个囚牛观中的开天一剑相比,实在是有些渺小,就像是一根银针与三尺青锋之间的差距。
不过徐北游的这一剑本就不是要彻底破去最后开天一剑,因为他已经大致看出,这最后的剑三十六一剑才是整座囚牛观的根本所在,只要这一剑还在,先前被破去的三十五剑也可以在此基础上逐渐恢复原状,可如果破去这一剑,那么囚牛观的整个小千世界都要土崩瓦解。
所以徐北游只是以不完整的剑三十六小开天在眼前的开天一剑上强行破开一个洞口,不伤及其根本,又可让自己一穿而过。
当徐北游来到尘叶的面前,尘叶也站起身,问道:“徐宗主来此,是要杀贫道了事?”
徐北游直言道:“尘叶大真人算是与先师有故交之谊,与我剑宗为敌也是各为其主之故,在于可杀和可不杀之间。”
尘叶问道:“那贫道是可杀还是可不杀呢?”
徐北游与尘叶擦肩而过,一步步走到那座道祖像的前面,“虽然我杀了很多人,但我还是要为自己辩白一句,我其实不是个嗜杀之人,对于杀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很多时候我之所以杀人,是因为杀人可以解决问题,也就是所谓的情势所迫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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