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鹰犬,应该是有三人逃回去才对。”
徐北游瞪大了眼睛。
老人此言无疑是默认了自己的确就是剑宗首徒公孙仲谋,剑宗末代宗主上官仙尘的嫡传弟子。
掌柜娘子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客栈内弥漫起似有似无的甜腻味道,凄凄惨惨戚戚道:“有两人逃了,他们借着公孙仲谋的无匹剑气入体,强行斩断自身与命灯的联系,伪装成身死假象,然后改头换面,本想就此远离这些宗门之间的厮杀纷争,过些太平日子,却不曾想没过多久就被暗卫找上门来,无奈之下只能投效于暗卫门下。”
公孙仲谋收敛了脸上的多余表情,没有说话。
掌柜娘子收起香囊,凄然说道:“实不相瞒,奴家原是镇魔殿大执事赏善判官,与北方鬼帝正是当年那逃走的二人,当年蜀州之事,实是迫不得已,非是出自本心”
公孙仲谋忽然出声打断她的话语,“有些甜了。”
女子脸色猛然一僵,然后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脸,“公孙先生此话何意?”
公孙仲谋嗅了嗅,平静道:“你的桃花瘴,有些甜了。”
女子的脸色瞬间雪白一片,再没有半分血色。
桃花瘴,牡丹中众多花主们的招牌手段,专杀一品之上的高手。
可就像许多华而不实的招数一样,这些鬼蜮伎俩,对于真正的高手并没什么大用。
客栈外。
北方鬼帝和端木玉站在已经渐渐变弱的风沙中,望着客栈,心中各有计较。
在北方鬼帝看来,随着镇魔殿高手的大批介入,再加上又死了一个查察判官,西北已经不是久留之地,此事之后要尽早离开,最好是直接返回帝都,那里是朝廷的地方,也是道门唯一不敢明目张胆伸手的地方。
而在端木玉看来,西北是一潭浑水,而且这滩浑水还有继续混浊下去的趋势,混水才容易摸鱼,自己未必不能在西北捉到一条大鱼。如果说父亲的权位是自己进入朝堂官场的敲门砖,那么现在他就要为日后平步青云铺垫足够多的踏脚石。
双方的想法显然是背道而驰,事实上两人在心底都不会看得上对方,北方鬼帝觉得端木玉不过是个依仗父辈权势的纨绔,而端木玉则将北方鬼帝看作是自己父亲养的一条狗。
风沙呜咽,北方鬼帝猛然抬头朝客栈门口望向,杀意凛然。
端木玉也随之举目望去,悚然而惊。
只见三人走出客栈,一男、一女、一老。
老者居中,背负剑匣,手里提着一颗死不瞑目的女子头颅。
北方鬼帝望着那颗头颅,眼中绿光闪烁不定,喉咙间发出嘶嘶哑哑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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