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告辞了。”
再然后,徐锐便离开影佐祯昭的办公室,驱车离开。
这一次,跟车的除了地瓜之外,还有坐在副驾驶座的冷铁锋。
徐锐才刚进后座,冷铁锋便说:“看你这眉花眼笑的样子,影佐似乎是入榖了?”
“那还用得着说?”徐锐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有我亲自出马,影佐这老鬼子又岂能不乖乖入榖?”
冷铁锋摇头说道:“但这可是一步险棋!”
顿了顿,冷铁锋又说道:“如果不能成功激发出滞留上海的国民军老兵的血性,你的这一举动立刻就成了无脑的自投死路!整个巡捕营六千多名官兵,都将因你陷入绝境,我们计划中的上海保卫战也就胎死腹中了。”
“险棋?”徐锐嘿然说,“孙子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经说过,兵凶战危!这世上,又哪有一定能够打赢的战争?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尽量争取最好的结果,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就败了也是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