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孔子曾说过,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希望你我将来,也能如此。如果真的互相为敌,相争之前,能守礼致敬,忘却往日情分,然后战场争锋,各竭其力。待胜负以定,能在生死离别之际,共饮一杯素酒,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好。公子博学,说出了我等武人的心声。”高猛眼中一亮,终于找到了日后三人如何相处的方法。
“你和白兄好好休息养伤,过几日我们出邯郸,收秋去”。“诺”。
几天中,赵姫一边为出行作着准备,一边暗中通知白进等人,让他们暗中跟随保护。
明日一早即将动身,在最后这个下午,大家更是忙碌。田骑等人忙着整理兵甲马匹。春晴夏雨在为带什么不带什么争执不休。黑胡儿有了名姓,叫作田虎,成了田骑的正式嫡子。他兴冲冲地用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话语,指挥着几名小僮干这干那,却以后院主管自居了。为缓和与贴身护卫的紧张关系,赵政雕了几枚硬木色子,颇有兴趣地坐在凉亭中,与高猛、白豹赌斗着。
姜缭从来不会自外于人,他大摇大摆,悄然走入后院,止住要行礼喊话的黑胡儿田虎,偷偷走入亭中。
三人赌得甚为激烈,全无察觉。赵政以刀币铜钱为注。白豹无钱,以几日后的猎物为注。高猛最狠,他一无钱,二则手臂有伤,打不得猎,他便被迫接受赵政提议,以给二人打洗脚水次数为注。偏他赌性大,赌注下得高,运气却不好,打洗脚水次数现己输出三个月零五天了。白豹一张臭嘴还不断激他。“高兄,你水平真高啊。再赌下去,你别当护卫武士了,当个洗脚僮仆算了,既还赌债,还有工钱可拿。”
高猛双目通红,拿起三支红筹,拍在案上,怒道:“闭嘴吧你。我这次一把压三个月的,你二人可敢接”
白豹运气如云,一家赢两家,闻言扔出三支红筹,大声喊道:“有何不敢你准备给我打一辈子洗脚水吧你。”
赵政轻笑,也不言语,只随意地将三支红筹扔于案上。
高猛学了个乖,将色子递与白豹,“你们先来。”
白豹也不推让,随手将色子扔入盘中,看也不看。三枚色子落定,二四五,十一点。
赵政察觉姜缭走近,冲他一笑,也不招呼。拿起色子,轻轻扔入黑陶盘中。四三三,十点。
高猛紧张地握起色子,学赵政和白豹以前模样,又是吹气,又是单手摇色,最后突然撒手,让色子滚落盘中。六一,两个色子落定,高猛紧盯最后一枚色子,高喊着“五,六,五,六。好。”看色子落定,高猛挥臂高喊。六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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