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松开了按在霜儿肩上的大掌,冷冷地白了一眼有些面带错愕的霜儿。
“你以为你自个儿长得好看,就个个男人都想沾你?”陈进狠狠地骂道,又摸了摸自己脸上被霜儿抓破的地方,见隐隐的有些血丝,便将手伸到已然坐起来却埋头胸前的霜儿眼底。
“属猫的呀你?……”陈进对着霜儿大声嚷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一脸的晦气样!整一扫把星!谁沾谁倒霉!那吴有德要沾你,死了!那些个南越兵要沾你,也死了!我亏得是下水救你啊!不是沾你啊!一个好都没落着!还被冲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听人骂自己禽兽。我招你惹你了我?丧门星!”陈进骂完便背对着霜儿一下子睡了下去。
霜儿看着陈进的背影,心绪慢慢开始平复下来,“原来这个人忌讳这个,是了,代国人都敬鬼神,他既是官员,应该也很迷信这一套的。就让他认为自己是个不祥的人好了。”霜儿心里暗道。
她开始试着理清自己的思绪,她记得自己从梦中惊醒时已然在苇堆上了,看来定是陈进把自己抱上来的。她不知道陈进除了抱自己还对自己做过什么。但是她又觉得奇怪,这陈进现在怎么又不想非礼自己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一点被解开的痕迹都没有。她抬头看了看月亮,自己少说睡了也有一个时辰了,若是陈进要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侮辱自己,那早就得手了。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可是那口水的味道又怎么解释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那些肿块已经消了很多,且不似刚才那般痒了。难道?……她想到小的时候被蚊子咬,任女医也这般帮她消肿,但是柳贤妃觉得那样不干净,坚持要用艾草和薄荷制成的药给自己抹。
想到艾草,她突然发现自己刚睡的地方就有一束被切得整整齐齐的艾草,而且还有一件陈进的外袍,她又闻出了空气中艾草焚烧后发出的特有清香。霜儿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霜儿心中不停的问着,她不相信眼前这个武官会如此善待自己。莫说是代国人了,就是景国人都不会这样对待一个曾经掌掴自己的贱婢。
陈进见霜儿迟迟都不肯睡下,怕她又做什么傻事要逃走,便一翻身坐了起来,掏出下午在河沿上从霜儿腰上解下的那半根断草绳,准备将霜儿捆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霜儿见他突然坐起来,便往后一退,整个人差点从苇堆上翻下去。
“你这么个香饵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陈进见状,一把将霜儿拉了回来。
“那傅婆子还打你啊?”陈进撩开了霜儿的袖子,却发现了霜儿手腕上的瘀紫和伤痕。
“是我干活时不小心弄伤的。”霜儿摇摇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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