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闹了,我昨夜去西冥山剿匪,被砍了一刀。你这里离西冥山近,我实在疼得不行,所以就过来包扎了。”
“真的啊?”芸香试探着打开陈进衣服,果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左肩部分仍有鲜血不断渗出,“呦,你怎么伤得那么重呀?”芸香边说边走到柜子边取了些上好的金创药来为他敷上。
“当兵的,哪有不受伤的。”
“看来这匪本事还够大的呀,你那么以一敌百的人,竟被个毛贼砍成这样啊!你有没有把他招安,让他以后陪你练武啊?”芸香此时还不知陈进受伤的真正原因。
“没有,被我杀了!”陈进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道。他也不知为什么霜儿给自己敷药,自己一点不觉疼,可到了芸香手里,就是撕心裂肺的痛,“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啊?怎么手脚那么重?疼死了!”
“那你让那‘嫩豆腐’来给你敷啊!”芸香嘴坏,不知从何时起给霜儿取了这么个绰号。
“人都被你赶跑了,哪儿找去!?”
“唉,你们俩昨晚上真没什么事儿啊?”芸香虽知陈进不是好色之徒,但美人当前岂有不动心之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似乎也看出了些苗头,心里隐隐觉得他们之间定有情愫。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有那力气吗!?再说了,秀宁绘秋都在,怎么可能嘛!”
“那你意思是说,如果绘秋秀宁不在,你又没受伤,就会……”
“你瞎咋呼什么!”陈进未等芸香说完便打断了她的意淫,“等她回来了,不许再提这件事,知道没!”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对她有没有意?我看她对你倒是挺有意的,我看她前面那伺候你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呢!”芸香干脆连药也不敷了,一屁股坐在陈进身边,打探小道消息向来是她的最爱。
“干你什么事!?快给我敷药!”陈进想到霜儿刚刚那温柔似水的样子,不禁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哦……”芸香一看到那抹笑意,便故意拉长音调,一脸坏笑,“是,不过那‘轻手轻脚’的已经跑了,只能换我这个‘重手重脚’的啰,陈大人你忍忍吧!”说罢便在陈进伤口处将麻布狠狠打了个结。
“啊!”只听得陈进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药铺……
日头偏西,霜儿思忖着昨夜有匪徒来犯,想必营中会有人受伤,便赶紧做完了手头的事,一溜小跑去了军营。
“我招,我全招了,给我些水吧,求求你们了!”霜儿刚入营便见被反捆在木桩上的二当家向阿七哀求道。
阿七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满脸不屑地道:“呦,这大刑都没上,只不过晒了一天太阳,二当家就受不住了呀。给他些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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