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鱼非常新鲜,所以我用清蒸,这样才能吃出鱼的鲜美来。做鱼一定要放葱,姜,蒜和料酒的,这样才会不腥。我把姜片塞在了鱼肚子里,这样姜汁就可以渗透到鱼肉里去除腥,又不会破坏卖相。
你再看这里,葱段垫底,葱花盖面,我还配了些山椒,这样既解腥,又好看。没让你失望吧?”陈进看着桌上的鲳鱼骨头,回想着刚刚霜儿端着盘子,向自己介绍如何做鲳鱼,不禁痴痴笑了起来。
“死丫头,连做条鱼都那么多道道,你说我今后怎么会放你走呢?”陈进心里暗道。他最是喜欢吃霜儿做的菜,不仅因为味道清淡可口,更因为她每次都会与自己讲些菜肴典故或者小门道来逗自己开心。光是听,就已经让人胃口大开了。
“进哥!”阿七哭丧着脸走进营帐,打断了陈进的思绪。
“你怎么了?”陈进不耐烦地问道。
“进哥,我家里来信说我娘快不行了。”阿七一屁股坐在了床边。
“不是吧,你娘为了逼你回家成亲,这招都用了十七八遍了,你还信啊?”
“可这次好像是真的,信上说让我带条大黄鱼干回家。我娘平日里最是节省,不到逢年过节绝不吃鱼肉的,这次突然想吃黄鱼干,那肯定是不行了呀。”
“行,那你明天赶快回家去一趟吧。”陈进以前觉得有阿七日夜跟着,陪自己说说话,解解闷还挺舍不得放他走,可现在却终日巴望着他家里能有些什么事,这样自己就方便许多了。
第二天晚上,陈进双眉紧锁地回到营中。他刚刚去找霜儿,可芸香与自己说霜儿自从下午出了门后就一直没回去过。他沿着霜儿平日里走的山路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可怎么也没发现霜儿的踪影。
自从霜儿前天被土匪抢上山后,自己就一直十分担心她会再遇到什么山贼强盗。现下天已经彻底黑了,而霜儿却没一点影儿,着实让他心里如吊着几个水桶,七上八下地惴惴不安。
胡万灵一见陈进回来,便连忙走上前去与他打招呼:“陈将军,你刚刚去哪儿了?等你呢!”胡万灵似笑非笑地朝着伤病营努了努嘴。
陈进一听霜儿原来在自己营里,顿时大松一口气:“知道了。”陈进笑着快步朝伤病营走去。
伤病营中三三两两地睡着些练兵时受伤的军士。陈进入了帐后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未发现霜儿踪影。他正思忖着霜儿可能是去打水了,却不料一脚踩到了一个什么软软的东西。
“啊。”陈进被突如其来的惊叫唬了一跳,忙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发现原来刚刚自己踩到的那个软软的东西竟是霜儿的手。
“你,你怎么!?”陈进见霜儿坐在地上,背靠着土炕,不停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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