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问你呀。”陈进朝霜儿身边靠了靠。皓月当空，烛光摇曳，加之又与自己日思夜想的姑娘独处一室，此时的陈进早已色眼迷离，魂不守舍了。

“你坐过去一点！”霜儿往后一躲，可发现已然缩到了墙角。

“怕我吃了你啊？”陈进又眯着眼向前靠了一些。

“我要回去了！”霜儿猛地一推陈进就想逃，可不出意料地被一把揪了回来，“你要干什么！？”霜儿惊叫起来。

“啊呀，不干什么！”陈进一见霜儿眼中噙着的泪花，顿时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涌上心头。他爱她，尊重她，疼惜她，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得到同样的情感上的回应，而决不是单纯的肉体上的占有。

陈进拉了把凳子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是想问你，你这样一天忙到晚的，可还有空教秀宁读书写字啊？”他知道秀宁是霜儿的心头肉，眼下她忙成这样，心里定然因为没时间陪秀宁而担忧愧疚。

“这几日都不得空，只是布置了些窗课给她做，让她温习一下以前学过的东西。”霜儿听到陈进这样问，果然不再躲避，而是面露愧疚之色。

“你这样可不好啊。”陈进一脸正色，“自己学了满肚子诗书，带出来的小外甥女却只识得几个字，不做个睁眼瞎而已。”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霜儿双手抱膝，低着头道。

“你想不出办法，来问我呀。”陈进恢复了惯常的戏谑，“你在林子里的时候，不是想把她给我吗？那只会绣两针，写几个字的女孩子如何做得了我陈进的夫人？”

陈进一眯桃花眼，继而又朝着已然面露鄙夷之色的霜儿道：“我喜欢的女子啊，不但要长得漂亮，还要会琴棋书画，懂诗词歌赋，通医理药理，精厨艺女红，外加会帮我当家管帐的。”

陈进将霜儿身上所有的好处全罗列了一遍后又开始犯起了浑：“你既然想当我丈母娘，那就得下本钱呀，要不然你这无本买卖实在做得太轻松了啊。”

“谁要当你岳母？我反悔了！”

“好！”陈进一拍大腿，“我等得就是这句痛快话，那你不想当我岳母，想当什么呀，嗯？”陈进挑衅地朝霜儿扬了扬头。

“我，我的意思是不把秀宁许给你了，反正你也没下聘！”霜儿已然落入了陈进‘特意’为她设好的陷阱里。

“那可不行，你是不知道啊，这京里的小姐都排着队等我去挑，我为了你那个空头许诺，把宰相家里的千金都给推了。你现在反悔，这中间的损失，我找谁去弥补啊？反正我不管，你柳家怎么都得赔我个人才是，你若是舍不得小的，要给我个大的，我也就勉强将就将就算了。”陈进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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