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了外面穿着的大毛衣裳,只穿轻便妆束。连得霜儿也抛下了素日的矜持冷淡,卸下簪环正妆,只在脑后挽了一个小髻,其余头发便是疏疏落落洒在肩上,好不清新柔美,温润可人。
“姐姐,我心跳得很。”又战了大约十几个回合,庆生实在招架不住,便睡在了霜儿身上。
“谁叫你可劲地灌呢?只罚你一杯,偏要喝两杯。”霜儿怕庆生吐酒,就下了炕来将他扶到一边,让他枕了自己的靠枕,歇了。
“行了,这小鬼睡了,可以换我了吧。”陈进在一旁看着他们打牌,实在手痒。
“不行!”芸香阿七一口驳道,“这丫头今日得了神了,再加个你,我们还活不活了!”
“哎,那这样,你们输了,不用罚酒。你们不是说她今日得了神吗?我来与她对打,你们作陪,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好,好,好,你来帮我们出出这恶气!”芸香阿七一听马上转风向,他们今日实在输得惨,正愁没机会翻本呢。
“那不行,你们三个对付我一个,我又不会喝酒。到时候我醉了,可没人洗盘子,你自己去洗吧。”霜儿威吓芸香道。
“行!我洗就我洗,我今日非要找个人来治治你不可!”芸香早已喝得满脸通红,头脑发晕。
陈进听罢即刻脱了外氅,坐到了炕上,他看了看粉腮通红正聚精会神摸牌的霜儿,不禁邪魅一笑,心想,“你个小丫头,今儿叫做人多,不方便。若是以后我与你单玩,可就不是罚酒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