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霜儿一回到家中就见秀宁伏在案上抽泣不止。
“怎么了?什么事呀?”霜儿忙问在一旁不停安慰秀宁的绘秋。
“啊呀,就是上次庆生送给她的那对紫晶耳环,今日从王府回来时发现掉一只,里里外外全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你快劝劝吧,我怎么劝都没有用。”绘秋无奈地抚了抚秀宁头发。她知道那对耳环是庆生攒了好几个月的军俸外加帮别的军官做杂活一点点积起来才买的,现下掉了一只,秀宁实在觉得愧对庆生的一番诚意。
“秀宁。”霜儿将秀宁抱到怀里,“你庆生哥哥给你买耳环就是为了让你高兴的,你现在哭成这样,他会懊恼的。”
秀宁一听霜儿这样说,倒是停止了哭泣,只是抬起已如核桃般红肿的双眼望着她。
“你那么喜欢紫色,那对耳环又那般精致,现在掉了一只确实可惜,但是懊悔伤心也换不回来啊。你只要记住你庆生哥哥对你的好,将来还报他就可以了啊。”霜儿笑着拢了拢秀宁头发。
她很高兴秀宁非但不讨厌庆生还对他送的东西视若至宝,开始她总觉得秀宁好像很喜欢世子,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现下却见她如此,倒是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想着她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喜怒无常,等将来长大,自己再好好输导一下她,或许就会变了心思,愿与庆生一起过一世太平日子。
“姐姐,姐姐。”霜儿还未安抚完,只听得庆生在门口喊自己。
“你怎么来了?”霜儿见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又见庆生跑得满脸通红便猜可能是什么要紧之事,忙放下秀宁给他倒了杯茶。
庆生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又喘了喘道:“姐姐,你这两天千万别去营里。阿七那柿饼脸未婚妻找上门来了!昨日她在营外等了一整日,阿七在营里缩着就是不肯见她。今日也不知怎的,她居然混在送衣服的浣娘里进了营来,她一进来,立马就去厨房拿了把菜刀追着阿七一通乱砍,还泼妇骂街一般地骂了你好些个难听的话出来。后来还是彪叔他们把她给制伏了,现在正关在柴房里呢。”
“好,我知道了。那陈将军有没有说这事该怎样解决啊?”霜儿帮庆生理了理散下来的头发。
“还能怎么解决?逼阿七回老家成亲呗!这婚事既然是他老娘应承下来的,自然要顺父母之命了。不过这阿七也真是命苦,他那未婚妻长得,啊呦喂,那脸盘叫一个大呦,比我那洗脚盆都大!”庆生边说,边比划着自己洗脚盆的大小。
绘秋听罢不由得‘噗哧’一下子笑了出来。
“绘秋!”霜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转而对庆生道,“相貌都是父母给的,自己没有办法挑,但凡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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