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杀猪的时候与孟氏兄弟为邻,且与他们臭气相投,是不折不扣的酒肉朋友,当孟氏兄弟发迹之后便将他也提了上来。而今陈进被收押,骊贵妃早就和孟庄串通一气,在皇上耳边猛吹枕边风,让这个谢屠当了涯州驻军的指挥使。
“是陈将军今年正月初一时颁的,这不,还不知道您要来,所以他就用了。今日是您到任第一天,请您网开一面,饶了他不知之罪吧。”张彪是个老好人,仍旧不住地替庆生求情。
谢屠阴笑着看了看张彪:“好,今日是本将军到任第一天,也不想大开杀戒。不过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拆了姓陈的军帐,算第一把。又任免了新的军官,算第二把。本想教训教训这小子,好让大家知道我军纪严明,既然你替这小子求情。那本将军的第三把火就由你这个前任参军协助我一起完成吧。”谢屠说罢,也不顾张彪年长,便是一火钳按在他身上,顿时烫得他皮开肉绽,当场痛得倒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这谢屠天生就有凌虐别人的喜好,以前因为只是一介布衣,无权无势,不能欺负别人,便只能在杀猪之前生生地割下猪耳,又剖开它腹部,硬生生将猪肠掏出。每每当他看到猪在猪圈中嘶嚎滚爬,便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那孟庄也是与谢屠一路货色,特别喜欢看禽畜被虐的场面。谢屠见孟庄发迹,便借着献菜之名,去讨好孟庄。他特意制作了一个大铁蒸笼,笼内燃着炭火,火旁边放一个铜盆,盆里盛着五味汁。然后将鹅鸭放进笼中,当鸭鹅受到烘烤,必然焦渴,就饮那汤汁,而汤汁也已被烤热。这样,鹅鸭内外受热,不一会就毛落肉熟而死。孟庄因着谢屠总有新鲜玩意儿给自己看,便是将他一路火线提升,坐到了今日的官位。
“把这小子吊在木头上,不许给他水喝,到明早再放下来!”谢屠见张彪被烫得皮开肉裂,兼闻到他身上有动物脂肪被烤焦时发出来的特有味道,那变态的快感早就得到了满足,便是朝自己的爪牙一挥手,进新的军帐中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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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庆生跪在地上向梁王哭着哀求道。这次是他偷跑出来的,可他即便被谢屠打死也要来冒险一试。
梁王不语,仍是兀自喝着酒。自从王妃身死,世子被带走后,他便是一蹶不振,终日闷在房中,什么都不愿去想,什么都不愿去管。
“王爷,奴才知道您心里伤心,可求您,求您救救我们涯州所有的将士吧。我们是战士,只想战死疆场,不想被人凌虐而死,那样实在太冤枉。求王爷救救我们。”谢屠自从来了涯州后,没练过一天兵,每日睡到日上三竿,醒了就喝酒招妓,醉了就殴打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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