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紫烟瞥了眼老宫奴身上管事的徽章,不敢造次。现在自己最重要的是收敛锋芒,这样才能有机会反扑,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跟她置气!当她念经,当她念经!谢紫烟在心里规劝自己,低着头跟在老宫奴屁股后面来到院子里。
老宫奴把一柄硕大的扫帚塞进谢紫烟怀里,冷着脸吩咐:“把这里扫干净!”
谢紫烟打量了一下这足有几十间房子大小的院子,倒抽口气道:“我一个人扫?”
“当然!扫不干净,别指望吃饭!”老宫奴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丝毫不因为谢紫烟先前的身份就留一点情面。谢紫烟在心里暗暗叹口气,这才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些小宫奴都那么惧怕这些做管事的老宫奴,原来真的是“官高一级压死人”,一个管事好像比她这个少宫主还有权势。
看着老宫奴扭着大屁股一拽一拽地离开,谢紫烟冲她的背影皱了一下鼻子,心说:“本宫主现在落难,且受你这奴才的气。等我得了势,再揭你那张老皮!”心里抱怨,却也不能吃眼前亏,若是不赶快扫完这院子,没准真的没饭吃。民以食为天,谢紫烟在花肥房没吃没喝的三天罪没有白受,至少让她明白,再怎么着,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饿死的滋味可比别的死法难受得多。
不过,干活也不是不学就会的本事,从小到大都没摸过扫帚的谢紫烟,怎么摆弄都觉得动作奇怪,横拿也不是,竖拿也不顺手,比自己以往练剑都累。再加上她现在被曲飞扬废了武功,力气也不足,还没扫完三分之一,就累得气喘吁吁。柔嫩的掌心也火辣辣地疼,仔细一看,居然已经磨出了一个小水泡。谢紫烟咧着嘴懊恼地把扫帚扔地上,坐下喘口气。
虽然说现在自己是故意示弱,让曲飞扬放松戒心。可是,就任由他真的把自己当奴才使唤,谢紫烟还是有点气不顺。他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让她也亲自尝尝这八年来他受的苦吧?老实说,谢紫烟确实佩服曲飞扬的忍耐力,八年,换了她,绝对忍不了。所以,她现在肯定不会在这里忍太久。在装病修养这段时间,谢紫烟已经前后思量过,现在翠芙宫里的人,大多已经归顺曲飞扬,自己孤立无援,想要短时间再发动一场宫变是不可能的。所以,自己现在只能韬光养晦,先保全性命,然后寻机逃出翠芙宫,脱离曲飞扬的掌控,才有机会卷土重来。
想想自己的逃跑大计,谢紫烟又兴奋了起来。曲飞扬自诩聪明,肯定会提防她在他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可是他肯定料不到她有勇气逃走。他一定算准了她对外面一无所知,会惧怕外面的一切,却没想过,在她看来,与其留在这里受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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