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紫烟知道自己现在能力有限,根本无力保护如星,但是想到曲飞扬的目标是她,只要如星不再跟她有牵连,想来他是不会继续为难如星的,于是冷静地吩咐:“如星,你赶快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着,听明白了吗?”
如星自然知道谢紫烟这番话的用意,两行泪立刻滚落下来,紧紧地握住谢紫烟的双手,深情道:“少宫主,如星知道自己帮不到你,只求你也好好活着。那个绛珠如今是宫主的亲信,权力大了很多。今晚吃了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少宫主你一定要多提防!”
谢紫烟目光凛然,昂首挺胸,冷笑道:“漫说是一个宫主的亲信,就是宫主他自己来,我也不惧!”
“绛姑娘,真的还要这么做吗?”张婆畏畏缩缩,有点底气不足。
“当然,而且今天必须办好!”绛珠咬牙切齿,放了狠话。谢紫烟敢在众人面前让她颜面扫地,甚至还打她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反正她早就视谢紫烟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不一次把她整垮,难保她没有东山再起之日。所以,不要怪谁手毒心黑,不趁她病要她命,只会后患无穷!
张婆翻了翻死鱼眼,有点踌躇。她不是没听说昨天晚上磨坊里发生的事情,正是知道这件事,她才有点怀疑绛珠是不是在利用他们母子。万一对付谢紫烟是绛珠的意思而非宫主的授意,那事情办成了,他们母子恐怕也难逃替罪羊的命运。张婆毕竟老于世故,凡事都要思前想后,所以面对绛珠的催逼,她首先想到的还是推搪过去较为稳妥。
不过绛珠此刻已经有了孤注一掷之心,手下可以利用的人又有限,哪里容许张婆退缩?她看见张婆眼光游离,像是在找拒绝的理由,立刻杏眼圆睁,先发制人,冷笑道:“怎么?你们不想做?别忘了,你们母子这些天能安稳度日,可是全赖我在宫主面前美言。既然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信,我又何必为你们求情?现在我就去找执法的林总管,看有没有人能治得了你们!”说罢一甩衣袖,作势要走。
张婆毕竟被绛珠拿住痛脚,根本没有跟绛珠争的资本,眼看她真要撕破脸,当时就软了,连忙拖着绛珠的胳膊道:“绛姑娘饶命啊!老婆子不是不想帮你,只是那姓谢丫头的厉害,绛姑娘也见识过了,我是怕小儿又没办法得手,坏了姑娘的大事。”
绛珠见张婆就范,当下收起凶相,媚笑道:“这倒不妨事,我这里有一包软筋散,你交给你儿子,见了面只要朝那丫头脸上一丢,保证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心想事成。”绛珠嘴角一勾,献宝似的从怀里夹出一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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