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的名字,但他从来不认,这二十年也只有齐王会这么叫他,连齐王后都会喊他煞儿。
他皱皱眉,若不是什么孝字当头,单就他叫他这个名字,就该被痛打一顿。他也知自己失态了,可那幅画……那幅画是那个人画的,画中的一男一女就是前世的他和她。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画的这幅画,但却一眼认出了她的字,那一手娟秀中透着刚劲的笔体,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写得出的。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画能流传下来?为什么他却不知道?
齐王甚觉颜面受损,脸色甚是阴沉,齐韵辉见机不可失,立刻高声怒喝,“老四,你要造反不成?”
金殿之上如此造次,正是给别人除他的理由。颜煞放开陈恒,抱拳拱手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敢问七皇子,这幅画究竟如何得来的?”
陈恒舒了口气,在天清宫的时候这位师兄就不正常,现在越发疯魔了。
“这幅画是我陈王宫中世代流传的,当年我陈国世祖大王娶的是胡武国公主,那位祖奶奶带来的陪嫁中就有这幅画,据说也是胡武国的一位公主所画。”
“她什么时候画的?这画有何渊源,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因激动,他的声音都有些微颤,齐王两次制止,他都不理会。
像这样不把大王放在眼里已不是一两回了,齐王虽对他宠爱有加,却也容不得有人威严,虽没当时发作出来,脸色却愈发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