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皇叔祖,您是进去喝杯茶还是先回去?”
老和尚哼了哼,仰起头来道:“贫僧给你面子,进去坐一会儿。”
睿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皇叔祖请。”
眼前的睿王分明是带着和煦地笑容,不知为什么老和尚就是觉得头顶嗖嗖发凉。忍不住开口道:“那个…不是贫僧说话不算数,只是那小皇帝看起来太痛苦了。我记得你们睿王府没有喜欢折磨人的爱好不是?你要实在是看他不顺眼,就给他一个痛快吧。反正贫僧已经救过他一次了。”
“既然如此,皇叔祖为何还要特意为他请名医?”
老和尚道:“反正那庸医都来了,不用白不用。如何?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睿王道:“皇叔祖只怕弄错了,怎么是我们睿王府折磨人?分明是陛下自己的人害了他的啊,就算皇叔祖想要讨回公道,也该去找百里修才是。”老和尚愣了愣,点头道:“这话好像也没错。”转身就往府外走去。睿王不解,“皇叔祖,你老不喝茶了么?”
老和尚道:“贫僧之前忘了,先去把百里家那小子揍一顿再说。”
“皇叔祖慢走。”睿王微笑道。
后院里,孙大夫正坐在花厅里为谢安澜把脉。问询赶来的林珏和裴冷烛都站在一边仔细看着。好一会儿,孙大夫方才放开了手看向站在一边的两人皱眉道:“这丫头这些日子的药是你们俩开的?”
裴冷烛点头称是,林珏倒是有些担心,“孙先生,难道有什么问题?”
按说林珏对自己的医术足够自信了,但是碰到谢安澜如今的这个蛊毒,他实在是有些担心。
孙大夫摇摇头道:“那倒是没有,做的不错。若不是这药,早在一个月前这丫头身体就要开始变得虚弱了。如今看起来,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倒是都还没什么事。”闻言,坐在一边的陆离也暗暗松了口气,紧绷的神色也跟着缓和了几分。
谢安澜浅笑道:“孙先生,这赤蝶蛊您可知道如何解?”
孙大夫揪着胡须叹气道:“老朽平生,最烦的就是这解蛊之事,最厌恶的便是下蛊毒之人。这世间蛊毒千百种,就连养蛊毒之人的习惯不同,蛊毒的解法也是千变万化。若是强行解除,很容易伤到宿主。所以如果能够拿到正确的解除蛊毒之法,最好还是试试。若是在不行——就只好强行解除了。”
谢安澜道:“可有什么损害?”
孙大夫看着谢安澜道:“老朽可保证对你本身损伤不大,但是…这腹中胎儿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说了。蛊毒跟别的不同,它是活的。若是逼得急了,它必然会伤害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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