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常有不满高太尉的言语,所以才想着刁难高太尉。
不仅如此,丁盛还抓了小高衙内,更使小高衙内在开封府大牢中昏迷不醒……官家震怒,对你非常不满。”
聂昌听得一怔,脸色旋即煞白。
他脱口而出道:“太傅,那李真和丁盛……”
“嗯?”
梁师成脸一沉,笑容隐去。
那模样,也使得聂昌心里一颤。在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旋即露出苦笑。
“李真、丁盛二人,已畏罪自杀。”
果然!
聂昌暗道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梁师成这才恢复了笑容,柔声道:“贲远,小高衙内这件事,说穿了是李真、丁盛二人自作主张,实际上与你并无太大关系。可是,这渎职之罪,你怕是无法逃脱了。”
“贲远明白。”
“好好做事,官家自有决断……这件事,到此为止。”
梁师成说完,又看了聂昌一眼,“放心,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人嘛,难免会犯错误。
好了,我今日来就是和你所这件事。
开封府不可以乱,汴梁城还是会歌舞升平,你说对吗?”
“这是自然!”
聂昌脸上的笑容却不太自然,目送梁师成离开。
他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看不惯高俅,但是与高俅并无太大恩怨,又怎可能下令为难高余?那李真和丁盛,是他的手下,却不是他的人。他们的背后,是少宰王黼……这一点,梁师成心知肚明。不过,梁师成和王黼是邻居,王黼又称梁师成做恩相,平日里在梁师成面前执子侄之礼。这种情况下,梁师成会偏向谁呢?
说穿了,他渎职是没有错,可是这最大的责任,是在王黼身上。
他成了替罪羊!
聂昌双眼无神,坐在床榻上呆呆发愣。
不过还好,他可能会受到责罚,甚至会丢掉权知开封府的差遣,但是梁师成一定不会亏待他。
想到这里,聂昌长出一口气。
他迈步走出了房间,却被那耀眼的晨光晃了眼,忍不住伸出手来,半遮挡了一下……
从开封府出来,梁师成就上了小轿。
他闭上眼,露出疲惫之色。
原本,他也不太有把握,那聂昌会闭嘴。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来,没想到……
他是个宦官,身后并无子嗣。
论官职和权利,他已经做到了极致,很难再有作为。
这也使得梁师成所有的追求,都落在了金钱至上……王黼去年能连升八级,做到少宰之位,与梁师成暗中推波助澜,也不无关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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