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算是什么事情?”
“九哥,我知道,这次你是受了牵累。
可现在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所有和我们有关联的人,都要被官府捉拿。我不知道你在汴梁有没有背景,但这里是杭州,距离汴梁甚远。就算你在汴梁有靠山,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有彼此协助,才能有一线生机。
再者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明教来!
你回纥明教与我江南明教虽然彼此间没有任何关系,但咱们始终都是信奉大明尊今日,若咱们能挺过去,我会向圣公恳请,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满意交代。”
汤逢士话语诚恳,没有丝毫扭捏。
高余则看着他,沉吟片刻后问道:“可你刚才也说了,如今满城都是官兵,到处都在捉拿我们现在,城门肯定已经关闭。若是等天亮,咱们又如何离开杭州?”
汤逢士闻听,顿时笑了。
“这件事,九哥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
“什么对策?”
汤逢士起身,从怀中取出三份公验。
“我刚才出去,弄来了三份公验,到时候再改头换面,混出城去。
不过,你我还好说,九哥你能说杭州话,容易糊弄二哥的口音却要委屈一些。”
“怎么?”
“请二哥扮作哑巴,这样便可以骗过那些官兵。”
“可你我的样貌好吧,不说你我,只说二哥,他这典型北人的长相,太容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