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剥夺他的自由。”蔷薇叹口气,再次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银夙看着月亮撅起的小嘴,伸出前爪拍了拍她手,“怎么,舍不得我了?”
“那当然,我可是把你当做知心朋友了,也只有你可以倾听我的心事。”月亮知道这次回去,她立驸马的事情也该提上了日程。父皇和母后再爱护她,也不可能一辈子把她留在宫中。
“唉,银夙,现在我终于能体会当年母后和你分别的难过了。”月亮捏着银夙的耳朵,幽幽的叹息一声,“这次回去,我的婚事应该就能定西来了。”
“定亲?跟谁?”银夙抖了抖耳朵,金色的眸子顿时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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