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脸色陡然一变,然后沉吟了一下,硬着头皮开口说道:“秦风上~将,请您宰相肚里能撑船,给这个混账东西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机会?”
秦风眯眼,盯着贺振涛,冷声道:“贺振涛,当你们为了你们的脸面,暗示王家不要让梦楠来给王爷爷祝寿的时候,你们想过给梦楠机会吗?
当你的孙女婿按照你孙子贺伟的指示,伪造人身伤害鉴定报告,报案并利用警方关系抓捕我朋友的时候,他们给过我朋友机会吗?
当你和你孙子来到这里,不可一世地对我进行各种羞辱,甚至不惜要请王爷爷出面,将我轰走的时候,你们想过给我机会吗?
现在,你跟我谈给你孙子一个机会,可能吗?”
“——”贺振涛哑口无言,脸更加黑了,眉目之间有愤怒,有屈辱,更多的则是担忧。
担忧之余,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王忠国,希望王忠国出面,帮贺伟和贺家向秦风求情,让秦风网开一面。
“贺振涛,你不用看王爷爷,也不要为难王爷爷。”
秦风看到贺振涛的举动,再次开口,声音响彻王家祖宅上空,“当你们仗着贺家的威风,令得梦楠无法来给王爷爷祝寿的那一刻起,当你孙子和孙女婿将人网凌驾在法网之上,想将我朋友送进监狱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不可能善了——今天,谁的面子都不好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呼……”耳畔响起秦风的话,贺振涛吐出一口闷气,像是泄气的皮球,又像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贺伟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写满了绝望。
叶华锋、叶虎两人一脸戏谑,望向贺振涛、贺伟爷孙两人的目光中没有任何同情。
王梦楠攥紧了双手,双眼隐隐泛红,眉目之间充斥着感动。
以王忠国为首的王家人,面色复杂。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青山易改,绿水长流。
青年未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