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普通的沙砾。

良久之后，卫小北缓缓睁开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来。

这魔女残骸消散的速度有些快了，以至于卫小北没能将魔女残留意识里的记忆尽数探查一遍。

但即便是如此，所探查到的魔女记忆，也让卫小北了解到不少东西，尤其是魔女这种诡异存在的真正底细！

简单来说，不管魔女还是魔王，其基础实际上就是单纯的情绪精神体！

一种比灵体更为虚幻的存在。

要说寻常灵体的存在基础乃是灵魂转化而成，拥有较为正常的个体记忆等等。

而这魔王，魔女实际上则是由众生的单一情绪凝聚而成！

这也正是魔王的精神体能够吸收众生情绪，从而复制出更多的精神体来，这也就是其能够分身万千的基础所在。

至于这魔女的等次较之魔王却要低上不少，再厉害的魔女也就只有一具精神体，她们的精神总量不足以支撑她们化身万千。

简单来说，这些魔女都是魔王采取天外游离精神，情绪转化而来，自己从本质而言，被魔王限制了化身万千的可能。

毕竟像魔王这样的存在，恐怕也不会愿意那些魔女化身万千，那样的话，魔女恐怕也就变成了魔王，从而威胁到魔王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