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战马,皮靴踏破了酥松的盐碱壳子。
黑山已经在望,他的军队不能再继续前进了,契丹人的哨探已经成群结队的出现在视野之中。
再继续前进的话,一场冲突将不可避免。
吐掉嘴里的盐碱沫子,孟元直对一名校尉道:“打着我的旗子去见萧孝友,告诉他,他手里的西夏人我全要了,让他出个价钱。”
校尉应答一声,就举着孟元直的大旗带着三十个骑兵就向远处的契丹游骑跑去。
孟虎勒住战马缰绳不满的道:“父亲,能抢为什么要用钱?”
孟元直看了子一眼叹口气道:“能用钱解决的,就不要出兵,哈密国的军卒训练不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轻用。”
“父亲,当兵就是要打仗的,否则,要我们何用?”
孟元直看着远去的校尉教导儿子道:“保国,平叛,开疆拓土,军人自然不得惜命。
现在,不过是捕捉劳工而已,能不用将士们拼命,就尽量不要用。
等你有一天明白了袍泽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就离将军这个位置不远了。”
孟虎点点头,马上又不服气的道:‘我们要这么多的劳工做什么?就为了铺设那条路?”
孟元直笑道:“大王高屋建瓴,正在行前人从未做过的事情,一旦这条路修建完毕,西域与关内就再也割舍不开了,也就是说,哈密乃至天山南北将永远属于我们汉人。
这是旷古之伟业,一旦功成,堪与长城,运河比肩,大王也会因为这条铁路名垂青史。”
长史韩宫笑着接话道:“最妙的是如此浩大的工程,还不用驱使我们自己的百姓,也自然就免去了因为繁重的劳役造成江山动荡的危险。
西夏国危害大宋五十年,五十年来对大宋的戕害罄竹难书,数百万大宋百姓因为西夏国的存在而埋骨黄沙。
党项一族想要继续苟延残喘,唯一的出路就是修筑好这条前所未有的铁路。
如此,才能赎清昔日造下的无边罪孽,这条铁路是党项一族的地狱,同时也是他们救赎的明灯。”
孟虎不耐烦的道:“就是说我们需要非常多的劳役是不是?”
韩宫笑道:“自然是越多越好,如果能在大宋,河西走廊,哈密三处地方全都找到合适的铁山,三处都建造巨大的铁厂,只要分段施工,不出十年铁路必成。
只是需要的人手会更多。”
孟虎大叫一声道:“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继续去捉,不使一个西夏贼子逃脱惩罚。”
说着话就磕一下战马的肚子,带着部属飞一般的下了高坡,向西面那片密集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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