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约束……”
听母亲在给自己找蒙学先生,铁心源抬起头道:“娘,两年前就是郭先生训斥您满口胡柴的吧?那个梁先生不是也笑话您生了一个璞玉吗?从这两句话就能看出来这两位的秉性。
一个是自以为是的迂腐之辈,另一位则是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一个把学生管束成了木头人,另一个倒好,只要给钱就能去他那里上学,您指望孩儿跟着这样的先生学什么?”
王柔花有些为难的看着儿子道:“你今年都六岁半了,到了秋里就该束发就学了,如果你总是这样挑挑拣拣的,将来会耽误你进入县学,娘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铁心源笑道:“娘啊,孩儿从书里读到,跟着什么样的先生,就会成为那个先生的影子,孩儿既不愿意当迂腐之人,也不愿意当酒囊饭袋,那两个先生自然是不合适的。
您放心,传到桥头自然直,孩儿一定会遇到一位合适的先生的。”
熟知儿子秉性的王柔花连忙问道:“你有合适的人选了?”
铁心源笑道:“再等几天,如果他没有被砍头,只是罢官回家的话,我就应该有一位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