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死途埋者数不胜数,或为牧奴,或为妾婢……稍有家产者皆付有司拷问,无罪者有罪,无刑者有刑
……有问罪于官府者,大军顷刻即至,又一场叛乱消弭于无形,军人得军功,官府得钱粮,竟然两相宜……”
皇帝看过包拯的奏折之后就存档了,以后史书上可能会记载曾经有人为那些可怜人说过话,也仅仅如此而已。
大宋的大佬们都清楚不能这样残酷的剥削边地的边民,这样做和可能会激起民变,很麻烦。
可是啊,这些人都下意识的认为河湟地不算是什么边地了,哈密才是真正的边地。
既然河湟不再是边地了,自然是要纳入官府统治体系的,大乱之后才会有大治,大治之后才会有民心所向,一张白纸上才好重新作画。
对这一点,他们非常的有心得。
坐在书房里的铁心源看着靠在窗户边上打盹的尉迟灼灼自言自语的笑道:“终于有那么一点变化了。”
说完就合上单远行从东京送来的文书,喝完茶壶里的凉茶,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走出了房门,猛烈的阳光照射着大地,世间万物都是蔫蔫的,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向太阳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