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北进,夺取幽云十六州。”
刘攽惊讶的道:“如此说来,只要哈密继续保持强大,哈密王世子并非没有机会?”
霍贤苦笑道:“世人只在乎利益得失,在乎实力,至于其它,都是小道而已。
官家无子,宗室自己接替,虽有托孤,继子,有怎如自己的血脉来的浓厚。
哈密国行的是堂堂王道,摈弃阴谋,恐怕会让官家老怀大慰。”
王安石冷笑道:“诸王对大宋如寄生之虫,空食俸禄,却无半点用处,既然如此,只要合乎官家心意,有何不可?
要知道,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只要合乎道义,有何不可为?“
一个时辰之后,王安石的一番话已经变成了文字摆在铁心源的桌案上。
铁心源看到那三句自己还有印象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晌才对守在身边的尉迟文道:“麻烦大了,大宋朝的那些老贼们,终于盯上我们哈密这块肥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