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其实可以继续去练习队列……”嘎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句话。
按理大王把他编入冷平麾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现在他现自己好像并不开心。
铁心源睁开眼睛,再次挥手道:“去吧,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军令必须在大将军府书写,然后孟元直用印,再去国相府备案,最后重新拿回铁心源这里加盖大王印信,这才算是一道完整的军令。
嘎嘎艰难的离开了大王的房间,刚刚出门他的眼泪就流淌下来,脚下却不停步,执着的向城主府对面的大将军府走去。
尉迟灼灼鬼影子一般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将刚刚拟好的两道命令的记录放在铁心源的桌子上,等他签名之后就要入档。
铁心源借着从屋檐下透过来的灯光签好了名字,就继续坐在黑暗中,非常的沉默。
这是两道血淋淋的旨意,尉迟灼灼知道,一旦这两道命令经过大将军府和国相府之后,别失八里和奇台两地就会血流漂杵。
巴里坤湖以北的地方,也会真的变成没有人烟的无人区,结合上午会议的结果,尉迟灼灼知道那两个摇摆不定的部族命运,已经在他们署名要求哈密国大开天山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一杯滚烫的茶水冒着袅袅的雾气出现在铁心源的面前,铁心源视若无睹,尉迟灼灼重新隐入黑暗,靠在柱子上瞅着自己辛苦的男人。
今晚没有月色,傍晚的时候天色就阴沉的厉害,雨点随着天山夜枭的号角终于飘落下来,开始的时候雨水很,很温柔,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书房门被尉迟灼灼打开了,带着泥土腥味的水汽一下子就涌进书房,霍贤和刘攽,孟元直来了。
嘎嘎很自然的守卫在门口,似乎只有这样做他心里的内疚才会减弱一点。
“大王不必大开杀戒,驱逐即可。”霍贤走进门,雨披都来不及脱下就急忙道。
“叛臣不讨,何以立威?”铁心源冷冷的道。
“莫格,昌失两部仅仅为我哈密羁縻部落,如果诛杀,恐让其余羁縻部族心寒。”刘攽也不同意简单的诛杀。
孟元直哼了一声道:“自我汉民进入巴里坤湖一带,大王对大湖对岸的莫格,昌失两部恩宠不绝,两部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迅变成西域有数的富裕部族,如今,他们两部不知感恩,反而贪得无厌的联合数十部落一起向大王施压,这是何道理?
古人得好,叛而不讨,何以示威?服而不柔,何以示怀?非威非杯,何以示德?
大王对莫格昌失两部堪称仁至义尽,他们却以为大王这几年不再动刀兵就柔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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