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家伙狂奔起来之后,他要是从马背上掉下去,不被摔死也会变残废。
马尾巴被风兜的笔直,铁心源脑后的马尾巴也被风兜的笔直,他不停地在枣红马耳边保证给他弄两桶酥油茶,希望他能停下来。
事实证明枣红马还是很愿意接受铁心源贿赂的,不过,鉴于他昔日不太好的信用,枣红马在于阗王族聚居的院子门口停下脚步,希望铁心源能从这里弄到酥油茶。
铁心源在门外清理干净了刚才被风吹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尉迟灼灼只要不在王宫,就会住在这里,她坐在院子里把一架纺车摇的吱吱作响。
眼看着洁白的羊毛变成了毛线,过程优美的如同一场舞蹈,见铁心源进来了,就甜甜的笑道:“您怎么来了?”
铁心源被枣红马用脑袋顶了一个趔趄,向前快走两步道:“赶紧给这家伙弄一桶加了盐的酥油茶。”
尉迟灼灼大笑,有时候铁心源和枣红马之间实在是分不清谁是主人,谁是仆人。
“一匹马喝什么酥油茶?”
“这是他最近养成的恶习,你不要再问了,赶紧的弄酥油茶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