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可怜云堂管事一晚上要给你换七八次炉子,妾身也一晚上冻醒五六次。
再这样下去,妾身估计就不能陪您白头偕老了。”
“不稀罕老婆娘!”
铁心源被尉迟灼灼说的脸上挂不住,张嘴就是伤人的话,说完就有些后悔。
“您的老婆娘正在快马加鞭的往哈密赶路呢,等她回来您再对她说这些话不迟。”
铁心源指指脑袋道:“这里最近不太合适。”
“早就发现了,梦里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您倒是告诉我,谁能顺着星光爬到另外一个世界里来?
什么样的宝马能让您日行千里且不沾染半点风尘?大闸蟹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您一口气吃八只,如此美食妾身为何闻所未闻?
谁是老刀把子能把您逼迫的生死两难?”
云堂里面冷得厉害,铁心源却觉得身体变得滚烫,很想把尉迟灼灼灭口,却根本下不去手。
尉迟灼灼把脸凑到铁心源脸上,好半晌才道:“看样子是说到您的痛处了,你们男人心里总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情,妾身没兴趣知道,您也不用想办法来骗妾身。
赶紧下山吧,妾身还想睡一个回笼觉呢。”
铁心源一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有些事情没法对你说,我都糊涂着呢。”
尉迟灼灼费力的将大熊皮披在铁心源的身上娇笑道:“既然糊涂,那就一直糊涂下去,想明白了,日子也就没法子过了,且糊涂着吧。”
说着话就把铁心源推出云堂,催促着赶紧下山。
站在云彩里撒尿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尤其是死里逃生之后,这种畅快的感觉就越发的明显。
关在云堂里的铁心源根本就是一头困兽,尉迟灼灼昨晚陪着一头野兽睡了一晚上没有出事实在是万幸。
最近,过去的事情总在他的脑海里萦绕,很多早就忘记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的被回忆起来。
很多人脸从陌生变得熟悉,很自然的就想在这个世界找到替身。
铁心源万幸没有找到,如果找到了,他很可能会直接发起战争,那个替身恐怕直到临死都不可能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招惹了伟大的哈密王。
提好裤子才发现尉迟灼灼一直在偷看,没好气的道:“有什么好看的。”
尉迟灼灼大笑道:“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铁心源上前紧紧的保住尉迟灼灼勒了一把道:“以后不来云堂了,这地方很邪性。”
尉迟灼灼点头道:“那就不要来。”
说完就挣脱铁心源的怀抱如同小鹿一般沿着小路向山下跑。
铁心源重重的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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