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希望很可能要落空了但是假如实现了呢?”
“不可能的。”
“为什么?”
“我会阻止你这种恶劣的游戏。”菲特奈抬起头,直视优利卡那变成一根细线的瞳孔,她能感觉到短剑冰冷的刃又贴近了些,还差一点就能划破她的肌肤。
优利卡嗤笑了一声“为了虚伪的荣耀?”
“那可比被强盗的恶作剧有意义得多。”菲特奈说,她想了想,补充道,“这是一个忠告。”
“哈哈哈,总有一日你将有求于我们!这是我的忠告。”优利卡松开手,向后退去,走了几步,她转身,拎起自己的弓箭,迈开修长的腿,就要走入酒馆中。
看来她暂时放弃了让自己那位养母受到惩罚的想法。
“你的父亲孤独地生活在这里,一直陪伴他的可不是你。”菲特奈说。
“那样的生活可还不如不存在呢。”优利卡的声音从远处传出,“我想你大概想说,我不是我的父亲,我如何能够替他做决定呢?但是,你又如何能确定这样的日子值得期待呢?哈哈哈。”
那悠扬的歌声又一次响起,那古老的曲调让菲特奈想到了故事中的歌谣。
她本来有些其他的想法,可是终究没有再细想下去。
许多年后,菲特奈对今天的事情有截然不同的评价。
第二天,喝醉的人想起晚上的失态多数是心中有些后悔的,优利卡却嗤笑他们的忧心忡忡,声称她根本没有兴趣知道他们酒后都说了些什么。
“酒可是罪恶的东西居然还有人拿这种东西标榜财富!”优利卡感慨,看着他们因为羞愧变红的脸,笑声里充满了恶趣味。
“如果他们不拿这种东西标榜财富,那么你要怎么区别自己抢的人是不是富人呢?”菲特奈在一旁说道。
“这很简单,将他的女儿和钱币丢到他的眼前,看看他先看到的是什么就行了。”优利卡的口气不免充满了刺。
温迪听到两人的“争吵”,不禁惊讶:“洛奈今天可真是活泼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谢谢你那有正面意义的形容,今天要到外面去吗?阿尔瓦还好吗?我认为他最需要将昨晚的事情理清楚。”菲特奈知道温迪有些调侃自己的意思,不客气地说道。
菲特奈和莱特塔有相似之处,就在她们有时候讽刺人是一个样子的。
果然,温迪羞窘地红了面颊,恨不得冲过去捂着菲特奈的嘴,人们看到阿尔瓦跟着憨笑地挠着自己的头发的样子,都笑了出声,更让这件事情的主角温迪想找个地方逃走。
“这发生了什么?你们要不要吃些早餐?”罗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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