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是总统夫人生的,换了一个肚子出来,身份自然就不一样。
“大王子炎迟我没见过,是总统阁下第一任妻子生的,炎辉还有个二哥,不过夭折了。”唐密见穆乘风不在,飞快的在向北脸上摸了一把,好奇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向北还在纠结未来的总统是炎辉这件事,横了唐密一眼才郁闷道:“我今天见到总统阁下了,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生了炎辉那个变态,并且还让他当总统。”
唐密摊手:“有什么办法?炎迟一直在国外,一副置身事外不争不抢的模样。并且不管怎么说,炎辉是总统夫人生的,又没人跟他争,他不继任谁继任?”
“可是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当总统?看见就恶心。”
尤其想到穆乘风在辅佐这样一个人,向北想起就很不爽。
但是这个问题她在床上问过那个混蛋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无视,最后的下场一般都是被那人压在身下一阵搓弄折腾,让她除了哼哼再也说不出来其他话。
“别想了,那些都不关咱的事,我这里有好东西,要不要看?”唐密鬼鬼祟祟的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
“什么东东?”
向北接过来一看,顿时捂住了嘴,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可思议的瞪着唐密:“你哪来的?”
那是一张相当露骨相当无耻下流的漫画,画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被一个短发女孩子扒光压在床上正准备行禽兽之事。
划重点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相当逼真。
唐密色眯眯地勾了勾向北的下班:“小爷画的,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偶买噶!
向北看看画,再看看唐密,猛地拍桌:“上面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不会是你吧?”
唐密得瑟极了:“是不是很像?”
“是很像,尤其是胸。”向北忍不住看了看被压的那个可怜的男人,脑子精光闪过,“这男的,不会是然哥吧?”
除去不可描述的部位忽略不看,单看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像啊,尤其是祁然那副淡定从容成熟睿智的气质
不过画上的祁然因为被扒干净了,在女色狼的魔抓下花容失色,是一副清白不保的惊恐样。
看着很诱人!
向北不敢再看,生怕张针眼。
“嘿嘿,我家然然可爱吧?”唐密做出一副饿狼扑羊的姿势,“只要想想他被我扑到露出小绵羊一样颤抖的模样,我就兽血沸腾!”
“”向北把画还给她,简直受不了了:“我劝你悠着点,然哥像是那种毫无反击之力的小绵羊吗?”
能管理那么多家公司的人,小绵羊?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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