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太后乃是洛水之神,天降凡间,这已是板上钉钉了,何来的故弄玄虚?”
张汾便笑道:“一个粗鄙的县学生员,无稽之谈,不敢苟同。”
姚文治用手指头,轻轻地打着椅子扶柄,仿佛还沉溺在方才的歌舞之中,却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张汾一眼:“张将军是国舅,可是文武有别,我看,将军管好自己的军务即可。”
张汾面上的横肉微微一抽,眯着眼,那眼眸里猛地绽放出一丝冷然:“你什么?”
咣当一声。
珠帘之后,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声响,似是什么东西应声而碎。
本是口角的二人,此时俱都朝向珠帘看去。
珠帘之后,自此声音全无,静籁无声。
只是稍稍片刻,女官却是掀开了帘子,心翼翼地捧着碎裂的夜光杯出来。
这夜光杯,乃是大宛国进献,弥足珍贵,乃是太后的至爱,竟是摔碎了。
姚文治面色一沉,起身离坐,一下子拜倒在地:“臣万死之罪!”
张汾顾盼之间,也露出了疑虑,俯身拜倒:“臣死罪。”
甘泉楼中的宫娥、女官,缓缓降下身子,屈膝而下。
珠帘里,再没有声音了。
可是珠帘之前的殿前,却是数十人俯身,那系着紫金玉带,头戴着梁冠,放到宫外便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却卑微如蝼蚁一般,竟是动弹不得。
“呵……”就在所有人身如筛糠,瑟瑟作抖之际,一声轻笑自珠帘后传来。
“既然争议不下,那就去请皇帝裁处吧。”
殿中之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皇帝才三岁而已,乃是赵王之子,被人抱进了宫中,莫有什么见识,只怕连话都费力气呢,指望他能有什么裁处?
张汾道:“君上年幼,怎么能做主呢,娘娘笑了。”
“那么……”珠帘之后,那声音只是轻笑,温言细语道:“那么就让张卿家做主好了。”
………………
其实历史,写的比别的类型要费力一些,构思和每一个人物的谈吐,都需要推敲,尤其是新书期间,故事还没展开,老虎写起来,可谓如履薄冰,瞻前顾后。
所以新书期,更新慢一些,老虎是很希望大家能体谅的,速度可能慢,但是故事和人物,却力求做到最好。
可是……
看了新书榜,热血上涌啊,太落后了,同学们,来点推荐票支持一下,不然老虎要成病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