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下半夜了,一会儿他就发出了呼呼声。躺在旁边的小党,从袁副局长怀里收回双手,平躺着,两眼直瞪着天花板,好像还没有睡意,也好像在想着什么,片刻时间她慢慢的起身,一丝不挂的向浴室走去。
夜是静悄悄的,一丁点儿的声音也没有,偶尔能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包房是个大套间,里屋有个双人大床,雕花式的家具、沙发、茶几看上去富丽堂皇米色窗帘在射灯下,显得柔和,安静。只有袁副局长的鼾声一阵阵的,一会儿鼾声骤停,一会儿鼾声又像带着哨子响起。小党站在花洒下,水花哗哗的喷洒下来。淋蓬头是台湾制造的,喷洒下来的水花是自动变化的,小党闭着眼睛享受着天水撒花,好像这水花能冲洗掉她身上的一切污垢,她用力的揉搓着后,又走到镜子前欣赏起自己还在挺着的**,刚才袁副局长如狼似虎的劲头,真是亏了美容师的技术,那几针没有白打。想到这儿,她自己也对着镜子露出了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