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风光无限,而实际上则是危机重重,一举一动都要如履薄冰。”
这些可是伍媚儿从没有想过的,她只知道现在我掌兵,控制了整个王廷,但王廷中有多少人真心愿尊我为首,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盼着我倒台,可就不是伍媚儿能理解的了。
事实上正如我自己所说,我领兵出战,只能胜,而不能败,一旦失败,或者伤亡过大,定会给以秦城、卓颜伦为首的那些人留下话柄。对方如果以此为由,以王廷的名义召我回王城甚至临阵易帅,我应是不应?同意,兵权旁落,不同意则落下不忠之名,将步闻仲的后尘。
“超……”
伍媚儿很少见到我会流露出落寞的神态。她身子前倾,下意识地搂住我的胳膊,低声说道“你不要担心,父亲会在王廷帮你的!”
伍尘?我差点笑出来,白苗四大权贵之中,最有心机的就是伍尘,他只要不在自己背后拆台就谢天谢地了,我可从没敢指望伍尘能帮自己的忙。
不过当着伍媚儿的面,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深吸口气,振作精神,不再就此事多言。我话锋一转,幽幽说道“蚩昊不愧是九黎族名将,明明已被我逼的走投无路,身险绝地,竟然还能反咬我一口,让我吃个大亏!”
听我又说起战事。伍媚儿皱起秀气的眉毛,柔声问道“超,有什么打算?”
我目光幽深地喃喃自语道“明攻不成,只能暗袭,不过,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我军过江呢?”
兴水又宽又深。水流还湍急,而天山军的将士基本都是旱鸭子,熟识水性的人少的可怜,想悄悄的潜入对岸,发动偷袭,已然没有可能。我对挡在眼前的兴水是一筹莫展。
两天后。天罗和地网打探的消息终于传回一些,但敌人具体的情况仍不是很清楚。这倒不是探子们不想查清楚,而是根本查不出来。
兴水对岸的敌人防备极为森严,巡逻的护卫甚至都延伸出数十里外,尤其是松山城对面的密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天罗和地网的探子稍有接近便会被发现,先前派出的那些探子也正是因此而全部遭了敌人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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