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卒,鲜血四溅,不时的有人惨叫倒地。至于其它城门上的禁军惊觉金人竟然大举杀进汴京城来,有许多人心中的些许勇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手足无措时,已有不少胆小乖觉的兵油子脚底抹油,轰然退散,根本不敢去与那些如狼似虎的敌酋厮杀。
然而与此同时,同样汴京城中也有许多仍有血性的壮士听闻金军入城,也率领大批的民众开始组织自卫反击......
“杀!决不让女真鞑子再进一步!”
迎着寒光闪闪的锋刃,有一员暮年大将纵骑突进,他势如疯虎,手中方天画戟盘旋翻舞着,率先从一处街坊暴然冲出,反而截住一彪金军将其杀得个措手不及!在那员大将身后,另有府中家将与一些被组织起来的乡勇誓死追随,一时间竟也杀得金军个挡者披糜!
“金狗!欺我大宋当真无人了么?银剪戟韩存保在此!”
韩存保又一戟挥出,狠狠挑开眼前一员金军骑将的胸腔。腥热的鲜血直激溅他一脸,韩存保浑然不觉,又仰天大吼一声,继续策马突进。噗噗的利刃切入血肉的闷响声中,也有不少汴京城内的乡勇义士被缓过神来的金军砍翻搠倒,可但凡是仍能绰紧兵刃的,也都咬紧牙关冲杀上前,就算形势万般凶险,也力图将冲进城内的金军撵杀出去!
因为家门世代忠于大宋的顾虑,韩存保、杨温二人并没有随着王焕等旧日兄弟留在水泊梁山,而是返回东京汴梁甘愿领受战败之责。虽主帅高俅身死也无人在趁机降重罪而他们的性命,但安罪论处而仍旧被削去本身节度使职事,只得闲赋于府宅之中。
但是就算非是有军职在身的大宋军人,可是体内的一腔热血却仍还没冷了,外寇敌酋已经杀进汴京城池,韩存保也岂能无动于衷?而位于汴京西北偶金水河畔的天波杨府,同样也有一员怒目切齿的大汉绰枪策马,率领一众家丁护院冲出府邸,寻觅杀进城中的金军截杀过去......
与此同时,完颜斡鲁补、完颜挞懒、刘彦宗等人策马驶进宣化城门的时候,便觑见在一众军健的看视下有几个宋人打扮的男女匍匐在地,当中有人年纪五六旬上下而做道士打扮,也有个生得脸如傅粉、唇如丹砂,却是身着白银连环铠甲做军将打扮的青壮,还有生得矮小身形,披纹绣八卦阴阳道袍的汉子......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一个用红纱罩蒙住半张脸的妙龄女子,那女子忽的抬起头来,一对妙目中也流露出不忿之色,却似是听得身旁那道人打扮的低喝斥责,而又不得不低下了螓首。
“草民陈希真,本为汴京殿前司都虞候,又因学得一家道术,素来受先帝赏识,然却继位官家遭无端罢黜。方今大金兵临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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