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锄在眼里闪耀金光，笑妃子全身冰冷，冷汗直冒，有心还击，有心躲闪，但手下的巨剑动了动，小腿的肌肉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了不闪不还击。

有那个人在，一切还击和躲闪都毫无意义。

既然已经决定在今天要让这件事情过去，那就一定让这件事在今天过去。

断手断脚可以再生，这件事过不去，那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心安。

前不久，他还恨不得找到江小闲，将江小闲打残，现在，他却对江小闲真正恐惧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砰！

药锄与肩膀相遇，一声爆响，鲜血与骨肉飙溅，笑妃子那把在先前震撼无数人眼球的巨剑带着一只断手摔落在地。

“笑妃子！”这一瞬，无数人内心大叫，一颗心随着那把巨剑的掉落而颤抖。

咔！

笑妃子牙齿咬爆，却是不叫不喊。

“……”鲜血在眼前绽放成花，秦晓蝶眉间剧烈跳动，心里的不忍让她神情有一瞬恍惚，但也只是一瞬，她眼中坚忍的光芒闪过，手中的药锄便是再次挥起。

砰！

笑妃子左肩再爆，左手远飞。

“……”这一瞬，数不清的围观者一颗心抽紧到好像要窒息。

咔！

笑妃子一嘴牙齿全部爆碎，眼泪混着鲜血爆流。

“好了！”秦晓蝶回到江小闲的身边，轻声吐出两个字。

笑妃子不闪不躲，不叫不喊，心底的善良，终究让她没办法再爆了笑妃子的双腿。

自己只是被打到吐血，这样的程度报仇，对她来说，已经够了。

“还有双腿！”江小闲语气有点冷。

秦晓蝶看着江小闲，摇摇头。

“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现在的你可能已经没了双手双腿，很可能已经生不如死。”江小闲摸摸秦晓蝶的头，“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能杀就杀，不能杀也要彻底的废了，他们不会对我们手软，我们也没必要对他手软。”

“可是……”秦晓蝶眉头皱起，让人心动的小嘴动了动，但可是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除了下不去手，真的没有什么理由。

“我，我，自己，来！”，秦晓蝶可是后面接不话，笑妃子却扭曲着脸，艰难的吐出五个字。

这五个字，每一个字都是含着鲜血吐出，虽不清晰，却是慷锵有力。

“……”江小闲眉头动了动，转头看向笑妃子。

“我，我，自己，来，希望，能，能，少，少一些，阵图！”看到江小闲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笑妃子忍着剧痛，含着鲜血艰难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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