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六月,又看向十一月。
六月手中银针还带着极其细密肉眼不能轻易可视的细线,她单手握紧手中的线,微微侧目看了二人一眼,声音平静又沉凝,“他的病又犯了。”
十月忙轻呼了声,不免担忧地望向十一月,语气带着关切,“怎么好端端的又犯了?这回严不严重啊六姐?”
手指轻弹,一根银针飞射而出,扎在在十一月头顶。六月神情肃穆正经,全神贯注,没有开口说话。
五月安抚地拍了下十月的手背,无声地摇头,示意她别吵着六月施针治病,将她带了出去。
“十一哥这病也太麻烦了,时不时就发作,真可怜。”出了院子,十月低着头,沮丧地叹着气。
语气里满是同情和心疼。
五月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髻,声音温和淡雅,一袭青衣似竹又似烟,眉眼皆是令人信赖的温和淡定,“别担心,有六月在,不会有事的。”
十月点点头,还是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感慨,“也不知四哥、七姐他们怎么样了,现在三姐和十一哥伤势才愈,四哥、七姐又下落不明,一个个的都好叫人担心啊……”
对于她的担忧,五月不是没有放心里去,相反的,因为四月和七月这事,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好好睡觉了,与三月两个人竭尽全力地在寻四月、七月的下落以及灵药的下落。
但十月是个简单的性子,这些事都不能讲给她听,以免她担心害怕。
“你啊,就是吃太饱了,才会胡思乱想。”五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将头发微揉乱了些,而后取下腰间的荷包,递给她,“拿去买糖葫芦吧!”
接过荷包,十月嘴角弯弯上扬,笑得见牙不见眼,甜甜地唤道,“五哥真好,就知道五哥最疼我!”
说完便准备往外跑。
五月及时地拉住她一根小辫子,无奈地叹了声,叮嘱着道,“记得天黑前回来,别玩太久。”
拽回被拉着的小辫子,十月举起几根手指,保证道,“我保证晚饭前一定回来!”
而后一溜烟地就跑出去了。
只剩下五月无奈地摇头,他当然相信她会在饭点前回来了……毕竟吃货。
“你这样一味地惯着她也不是个办法。”五月才转过身,便与抱着手臂靠着柱子的三月对上。
三月语调平稳地说着,似乎只是平铺直叙一个事实,而不是任何意见建议。走到五月跟前,手里提着一壶酒,面上还带着苍白憔悴之色,声音却恢复了往日里的婉转娇媚,“喝一杯?”
五月瞥了眼她眼下的青黑,这几日,她比自己还要拼命,大概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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