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指了指一侧的椅子,后者老老实实走过去,一只手便抡起来
善舞:这一手抡起一把椅子的动作,好想学!
将椅子放置云玖身后,云玖一撩裙摆,便悠悠然坐下,身后四个美婢,说不出的高贵又傲慢。
她的话无疑是在刺激杨扶柳,幽禁慈安宫,一夜之间,她杨扶柳从万人敬佩尊崇的太后,跌落至与兄长通奸的淫妇,待宰的阶下囚。
“云玖,你别得意的太早!”杨扶柳怒不可遏,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哀家没有输,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云玖扬眉,挑着眉梢,似笑非笑地点头应道,“是吗?太后这般自信,本宫都不知该怎么打击你了反正已经是快死的人了,本宫不与落败的人争论长短。”
杨扶柳眯起眸子,人屈膝跪坐在贵妃榻上,狐疑在眼眸中一闪而逝,戒备警惕地看着云玖,“你到底来做什么?想要羞辱哀家不成”
随后话音未落,杨扶柳便诡谲地笑了,红唇高高翘起,眼眸流转着阴测测的冷笑,“哦,哀家知道了,你是来问哀家解药的吧!”
解药。
这是一个死穴。
云玖碰都不能碰的弱点,但不代表,这弱点会叫杨扶柳拿捏住。
她蓦地冷笑,从鼻腔中哼了一声出来,像看丧家之犬般地望向上方沾沾自喜,自以为掌握了云玖的要害的杨扶柳,声线清冷慵懒,
“你我都知晓,你的手上并没有解药。”
若是杨扶柳手中有寒丝引的解药,云玖绝对不会和现在这般镇定自若,保持这么久以来的从容不迫。
就因为一开始她便清楚杨扶柳手上没有,才会只想报仇,而不是从她手中拿回解药解身上的寒毒。
杨扶柳原本得意洋洋的面容再度阴霾而起,她阴郁地瞪着云玖,唇角却是勾着的,带着几分阴戾,“你怎么就知道哀家没有解药?你要知道,你那个无用的母后,以及你身上的寒毒,可都是哀家下的!”
但她其实不知道,眸光闪烁的光芒其实就有些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比如起初听到云玖说她手上没有解药时的慌乱。
更加确认了,杨扶柳虽是下毒者,却并不知晓解药的事。
云玖讥讽地笑道,“别编了,老老实实告诉本宫,寒丝引的毒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或者换个说法,当年之事,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但见,她方话一落,那厢杨扶柳神色几经变幻,最终只是冷冷地笑着,讽刺着云玖,“你休想知道,哀家是不会告诉你解药的下落的因为,根本就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
长袖等人神色皆是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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