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要效忠卖命来偿还的,没有还清之前,谁也不想死,不敢死。
十一月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通常都是研究他那些机关明制作,这会儿突然开口,语气又稀松平常的调调,便心中一愣,随后才是若有所思。
“对啊,七月姐这次可是没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按道理说她要到主子面前领罚的,怎么能死呢!不能死!她不敢死!”一直吃吃喝喝没停下来过的十月,此时也意识到气氛的不对,事情的严重性,转了转眼珠子,便顺着十一月的话,忙目光一亮地道。
……
“笃笃笃”
“进来。”
门推开,六月端着一碗药,施施然走进来,淡淡地将药碗放下,自己寻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单手支着下巴,面上无波无澜,道,“你不能死。”
“……”七月眼角一抽,有些怪异地看向六月,仿佛自己看到了奇奇怪怪的生物讲道理,要不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沉着冷静的语调,她都要怀疑六月是不是在煽情了。
那就真的吓人了,老铁。
“咳。”七月此时面上还是偏紫色的,但是六月给她施过针后,这些紫便会慢慢褪下,她倒是已经习惯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在屋里,在熟人面前也不戴面纱了。
六月听她故作咳嗽却一直不说话有半天了,直到半天七月才微垂了下眼睫,声音微沉下来,“你这是又来逼我放弃神功的?”
冷淡地瞥了眼七月苍白无血色的唇,六月嗤笑,“逼你?你自个儿想死,我为什么要拦着?”
她神医后人,对她这个毒谷的叛徒百般忍让,现在想救人,对方还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以为她六月是流水打的么,想请就请,不想就搁一边?
“那你来做什么,看我什么时候死?”七月拥着被子,虽唇色白,但气色看着要好几分,如若不是她这可怖的紫色的脸,倒是瞧着与常人无异了。
六月斜睨了一眼搁置一旁的药碗,见还冒着热气才不动声色地收回余光。语气平静,“祸害遗千年,你现在可不能死。”
见七月张嘴似乎就要问“为什么”,六月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接着道,“主子的救命药你没带回来,还将自己折腾得快死了,你说,你对得起她的信任么?”
这话,叫原先还一副将生死置身事外的七月,一瞬变了脸色。她紧紧抿了抿唇,眸光闪烁,“我……办事不利,有愧于主子的交托。”
主子将攸关性命的事交给了她,她却……没完成任务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可问题是,灵药攸关主子生死,她却给办砸了。
想到这,七月虽没多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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