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句,“怕?为何要怕?”
“夫人”管家面色痛苦,很是不忍,“您何必搭上自个儿啊!少爷他泉下若有知,看到您这般涉嫌,定是不安的啊!”
提起少爷,程素泪流满面,她的声音也战栗,听得出极力隐忍,透露着刻骨的恨意与痛苦,“他死了,我活着的这些年每一个夜晚都睡不着,我只要闭上眼睛就是谷家上下惨死,文之浑身是血的样子!福伯,你是看着文之长大的,如今这世上只有你懂我的心情了!”
管家,即是福伯,闻言潸然泪下,抬起袖子擦了擦浑浊的眼睛,“夫人与少爷虽没有成婚,可在老奴心目中,你就是我们谷家的夫人啊!夫人的心愿便是老奴的心愿!老奴,定当辅佐夫人你,让狗贼他血债血偿!”
“福伯,谢谢你。”
程素按住自己的披风,转身,融于夜色中,孑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