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嬷嬷的冲撞,直接将人扁到了大厨房。
古人用的繁体字微凉也认识,甚至看的很清楚,没办法,她毕竟是经过之前的世界,等看清楚了傅老爷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也是一阵哑然。
她其实是有些迷茫的,如果傅老爷做了这么多手准备,为什么傅瑾瑜还会过上那样凄惨的日子?他也是看过原著的,可哪怕是原著中都没有提到过范嬷嬷,也没有提到过关于这个妆奁的事情。
“范嬷嬷……”
傅瑾瑜坐在妆奁前面,手里捏着那封信百感交集。
父亲竟然早早就在信中料到了自己将来有一天可能面对的处境,并且就自己的处境做了相应的对策,让她拿着这个扇坠去找他的一个朋友,到时候如果遇到事情无法解决他的这位朋友就会帮她解决。
傅瑾瑜在房间里呆了大半个下午,期间两个大丫鬟还有奶娘都忍不住敲了房门,担心她怎么样了?等傅瑾瑜感觉自己平静了下来才开了门。
然后她在房间里面哭了那么久,肿胀的眼睛根本没有办法掩饰,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
父亲在信中为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现在她还没有想过要拿着信物,去求助父亲的朋友。
等到房间里面几个人进来之后,不是开门见山的问奶娘:“奶娘,我娘的嫁妆都是谁在保管的。”
奶娘没料到她会问到了这个问题。
“也没有具体的人管,夫人陪嫁的铺子上,庄子里有专门的管事以及庄头,老爷走后,他们没半年会来给小姐报一次账,按理来说,如今已经三月多了,他们要报账,大概也就剩下两个来月,到时候小姐就会见到所有铺子庄子上的管事。”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仅是金铃和银铃,范嬷嬷也是听着的。
傅瑾瑜二话不说就道:“那好,你们几个谁会看账,教我看账的本领。”
她嘴上说着这话,眼睛却是看向范嬷嬷,当初舅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把范嬷嬷贬走,那是因为那时候,范嬷嬷其实就是一个三等的杂役婆子,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之下,金铃跟她提了几句,还有父亲这封信中所说,傅瑾瑜恐怕也只仅仅当她是一个看着有些不凡实际没什么大用处的婆子。
范嬷嬷嘴角噙着微笑,云淡风轻的说:“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奴婢可以教您。”
她其实也是满怀欣慰,只当小姐终于是想通了,原本看账本这个事应该是作为母亲的人来教,可是小姐守孝三年之后,老爷又没了,突然让人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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