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东南方向走去。
凌扬见路不对,问道:“将军,我们去哪?”
聂挥墨没有马上回答,走了六七步后才缓缓道:“祝风坊,迎云酒楼。”
凌扬止步,和向山对视了眼,二人异口同声:“又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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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昭衣回来,金兴酒楼上下都很开心。
胡掌柜边迎她上楼,边一个劲问她腰伤如何。
夏昭衣道:“不跑不蹦便无碍。”
胡掌柜连连点头:“嗯!那便不跑不蹦,东家这么多手下,可不能白养活,让他们去跑去蹦!”
进得屋内,却见后堂满满当当,全是锦盒,大大小小,将后堂塞得快无处落脚。
夏昭衣道:“这些是……”
胡掌柜头疼:“那杨先生,也不知从哪张罗来的,他这才来河京几日,就有人争着给他送礼了。”
夏昭衣好奇:“他出去打交道了吗?”
“我见他是个大忙人,不过,闲暇下来时他是有说要出去吹吹牛的。”
夏昭衣回忆了下,当初哪怕是在京城,他都没这么开朗外向,如今,是彻底放飞了吗。
“哦,对了!”胡掌柜道,“大东家,一封信给您。”
夏昭衣接来,是舒月珍得,分量很重,沉甸甸的。
夏昭衣当场拆开,一大堆地契和银票。
她一张张看去,舒月珍最后落款:还赊六十二万两。
夏昭衣生平头一次怀疑自己不认识字,她细细看去,当真是六十二万两。
而且信上文字,她没半点讨价还价,字里行间直白叙述,不见半分感情色彩,更无半点怨念。
夏昭衣没记错的话,她当初给杨冠仙和牧亭煜的指标是二十万两。
这两人,是要把舒月珍给掏空吗……
“太狠了。”夏昭衣不由喟叹。
詹宁道:“二小姐,这算是好事啊!”
夏昭衣清然一笑:“是啊,百废俱兴,修房建屋的钱,这不就有了。”
沉冽是在戌时回城的。
大军仍留城外,他只领着一支不到百人的兵马回来。
不同于进宫的“布衣百姓”,城外这支兵马无需隐藏身份,军甲为银黑二色相间的银亮玄甲,佩刀佩剑所背长枪,皆是未使用多久的崭新兵器。
奔波忙碌于这些装备制造的人是季夏和,他和沉冽凭着“支爷”身份,打通了各处商会,结交了大量人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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