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隐忍不发,不累吗?生活总得一张一驰才能长久,你压根就不给自己松驰休息的机会,头不痛吗?”
颜舜华顺着花栗鼠的毛。
“每一回出去玩,我哪次缺席过?就连莄姐都掉过队,这一点我可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指摘的。相比较那些总是力争上游的人,我已经算是最不绷着的那一个了。”
“看跟谁比较了,要是你唯一的衡量标准就是你那跟了十年的顶头上司的话,你的确是挺放松的。”
洪芷萱的直属领导刘俊尧以公司为家,吃喝拉撒睡,一应在公司解决,至今未婚。
之所以仍旧不结婚,不是因为他没有对象,而是他的恋人跟他太相似,对家庭都没有该有的安全感,结婚并不能给予他们像普通人一样产生归属感的那种幸福体验。
他们都是不婚主义者,喜欢孩子,却准备就这样维持恋爱关系,过丁克生活。
“你真不打算跟刘生结婚吗?”
“我们不结婚都有对象,你呢,要暗恋到什么时候?不,应该说要暧昧到什么时候?难道打算一辈子以家人的关系就这样奇怪别扭地生活下去?”
颜舜华愣了愣,继尔面色发白。
洪芷萱放下茶杯,语气听不出起伏,“没有告诉别人。如果知道是他的话,我就不会想着要灌醉你套话了。很抱歉。”
“看不出来,阿布你还会道歉。”
“是啊,把父母气得要死要活的都没有感到过抱歉,但是从你口中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后,我真的后悔了。对不起,是我做错了。”
洪芷萱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笑了笑,接了过去,一气喝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已经过去了,我很确定自己已经全身而退。”
颜舜华想到那个男声,突然心尖一颤。
她记得喜欢的人叫什么,但她忘记的,另有其人。
那个人是谁?
“你这样也叫全身而退?就算是缺根筋的阿砚也会看出来你在撒谎。”
见她好像很痛苦,洪芷萱走过来,让她躺下,又用手背试了试两人额头的温度,觉得没多大差别才放下心来。
“看来阿砚也不全然是大惊小怪。你到底出什么事了?”
颜舜华又听见那些呼唤声了,一遍又一遍的,她试图去捕捉除了自己姓名之外的字眼,却徒劳无功。
“醒醒,醒醒,阿舜!”
洪芷萱拍了拍她的脸,见她神情挣扎,转头就拿来温水壶,试了试水温,接着全都泼到颜舜华脸上。
“啊!”
男人的声音如潮水般退去。
“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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