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黄爷,刚才您有没有听到女人的笑声?”
“笑你个头啊,跑步回去,跟早上一样,十里。跑不完不准吃饭。”
黄爷说完转身就走,我疑惑的朝着密林那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心里面也有些发杵,赶紧跟着黄爷回去了。
晚上我又在小屋前自己压了水冲了凉,躺在自己做的木板床上。想着傍晚在小河边发生的事情,木板床松木的清香味还很浓,刺激着我的嗅觉,我的大脑异常的清醒。
那女人是人是鬼?大多数是鬼吧,或许是水鬼也说不一定。
山壁上的那些死人,都是什么来头呢?
黄爷在这里守陵,守的是谁的陵?是他们黄氏家族的吗?
说是守陵,实质上是变相的囚禁吧?
黄爷到底有什么能力,会被选成了守陵人?黄爷为什么一开始会那么排斥做这个守陵人?
一个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子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黄爷倒是睡的香,今天下午他带回来两只山鸡一只兔子,还有一只小狐狸,没打死,腿上受了伤,关在门口的笼子里面,黄爷竟然还给它包扎了。
黄爷说着狐狸是他打兔子的时候一窝弄出来的,狐狸这东西邪性,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养好了伤就放它回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