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飞溅在脸上的腥红液体,向被兔齿穿透了腹部的那人走去。手套已经被别人的鲜血染红,不停的有鲜血顺着手指滴落,染红了草叶。
“你……不要过来!”那人抓住地上的青草,挣扎着想往后退,却因为扯动了伤口,没移动出去多少,反而还痛得脸都扭曲了。
庄柔不解的说“为什么想逃,难道你们不是在等我?”
“刚才你们那样对我,又是弓箭又是刀的,还这么野蛮的把树杆削尖了来撞我,让我以为你们很想见到我呢。”
她走到了男子面前,伸手握住了兔齿的刀柄,好好得直视着那男子的眼睛。
男子哆嗦道“饶我一命,我……我什么都告诉你。”电脑端:
庄柔瞧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不想听。”
话音未落,刀身被她斜着一划,男子的半个腰便被切开,断了气。
“谁想听你们唠叨,不就是太后的人,说话声音这么细,真当我听不出你是个太监?”庄柔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去。
根本不用割裤子看个究竟,在此地想要自己命的人,除了锦龙宫就是太后了。
反正都不是好人,管他是不是太监,敢算计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回到了原地,看到吴运还老实的站在原地,哪儿也没去,像个和长辈走失的乖小孩。
见庄柔一身血腥的走过来,步伐稳健看起来完全没受伤,他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你回来了?”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公主,你这样真的很没礼数。不过看在荣宝公主的份上,暂时放过你。”庄柔说道。
然后她依依不舍的看着死去的马匹,和那些和马一起被射得千疮百孔野兽,嘀咕道“真可惜,扎了这么多洞,不能做成皮袄了。或许能做成面罩,反正眼洞都有现成的了。”
抬起头,她就见吴运的眼中充满了哀怨,像一个苦等出征丈夫二十年,却发现丈夫就在隔壁县城做了富户的上门女婿。吃得满腹肥油,而自己和家中孩儿却连下锅米都没有的妻子。
那浓浓的怨气,都快要迷漫出来了。
庄柔咳了一声,“算了,走吧,反正皮料也不能要了。”
吴运这才消了怨气,赶快带着庄柔继续往仙女湖赶去。
这一路上,庄柔真是服了这些人,怎么有如此多的心思。把这份努力放在为百姓着想上,这青梁的百姓得过上多有盼头的生活。
路过一片野花地,竟然撒满了毒粉,虽然不知道吴运为什么没中毒,但她因为内力护体没着道。
再往前走,还出现受伤的老猎人,想找庄柔借点伤药。
这可是皇家园林,别看就是个谁都能乱闯的树林,其实半个月前就有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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