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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过后,两人盖着被子聊天,燕寒将她死死地箍在自己怀里,床帐子里透进来的一丁点亮光,令男人那双眼睛反射出两抹光,在黑暗里宛如野兽的兽瞳,看起来阴测测的有些凶狠。
“寒哥哥,你今天怎么了?”南浔很乖顺地埋在他怀里,声音低低地问。
“没事。”燕寒道了一句,声音没啥起伏。
南浔用手指尖挠了挠他的胸膛,善解人意地道:“寒哥哥,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希望你有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够帮你解决,但我想听。”
“摇摇,你真的想听?”燕寒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真的,我想分担你的烦恼。”
燕寒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我有个亲弟弟,我对他很好,但他却觊觎我的东西,而且还是最重要和最珍贵的两样东西,你说,我该将他怎么办?”
“真的很珍贵吗?”
“对,珍贵到一失去这两样东西,我可能马上就会死。而他,我的好弟弟,明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却想从我手里抢走。”
南浔听了这话,马上皱起眉头,即便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出于职业素养,她也丝毫不懈怠,愤愤然道:“若真是如此,那你这弟弟就是个白眼狼,若他真危害到了你,你不要客气,该如何就如何,只不过到底是你的亲兄弟,为了不让人诟病,你最后留他一条小命就是。”
燕寒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她,“摇摇,你真这么想的?”
“对啊,他都危害到你的生命了,如果不是你的弟弟,我都想亲自弄死他。”
燕寒盯了她半响,突然翻个身,热烈地吻她,然后猝不及防地烙起了饼。
南浔被烙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燕寒抱着她沐浴,然而很快他就听到了身体里哐当哐当的声音。
麻蛋的,这个禽兽!
这次的浴桶真特么结实,居然没有散架。
一连数日,南浔都是这么度过的,凄凄惨惨戚戚。
小天到晚屏蔽五识,只等着南浔主动唤它,它才敢窥视外面的世界。
“特么的,晏陌钰怎么还不派人来杀我,再这样下去,我真不如直接上吊自杀算了。”
小八:“亲爱哒,真的有这么痛苦咩?我咋觉得你挺享受的?”
南浔:“我只是怕肾亏。”
“咦?这个不应该是男人容易肾亏么,你是不是说反了?”
南浔:“烙饼的姿势太多了,我的腰力不够,所以需要补补。”
小八:“我不懂哎,人家是只纯洁的兽兽,都没跟雌兽兽谈过恋爱。”
南浔信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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