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您这哪是读心啊,您说的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这后面的只是您自个儿的推断吧?”
宫墨染看她,目中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那依朵朵看,如何才能证明本座确实会读心?”
南浔嘴角一弯,目光逡巡一周后,落到了祁衡卿身上,她微微一眯眼,问道:“就说这位东临国使臣,听说他不止是这一次的东临国使臣,还是东临国的七皇子,他现在表面上在欣赏歌舞,可我见他目光深沉,心思似乎不在歌舞上,大人你猜,他这会儿究竟在想什么?”
宫墨染看都没有看那祁衡卿,他目光微垂,落在手中的茶杯里,不紧不慢地低头啜了一口后,道:“此人表面温和实则内含煞气,他是个极有野心和抱负的人,自今日祭天祈福大典开始,一直到方才这期间,他看了你不下七眼,目光每次有所不同,惊艳、诧异、怀疑、打量、思量到后来最终肯定,而现在,他的目光更含了一丝算计,他应该是你的旧识。”
南浔听到这句,刚刚含入嘴里的茶水差点儿一口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