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目光也不知从何时变得幽暗了起来。
“如何亵渎?”南浔咯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大人明知故问,当然是这样了。”最后几个字已经变得含糊不清,因为南浔忽地含住了他的薄唇,就这么啃咬了起来。
宫墨染猛地喘了一口气,立马朝后仰了仰头,想避开。
但南浔是谁啊,瞅准了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他躲她就追。
最后宫墨染也不躲了,跟个木头似的站着,任她为所欲为。
南浔低低笑了起来,对于他的妥协,心里得意极了。
她边啃咬边低声哼哼,“大人,我难受,特别难受,身体也难受,心里也难受这些日你为何都不理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说着说着,她入骨的酥媚之声竟带了一丝惹人垂怜的哭音儿。
宫墨染轻叹一声,因为被她啃咬着,出口的声音也变成了含糊的断断续续的,“本座不理你,你就也不理本座?你素日不是最喜欢缠着我么,怎的我才冷落你一次,你便缩到你的龟壳里去了?”